,院中的活也沒有那麼多讓他們幹,想著與其讓他們閒著,還不如給管家差使,給府裡多幫把手,您看可成?”賴雲煙笑著道。
“這……”魏母猶豫了一下。
“娘,您就答應我罷。”賴雲煙拉著她的手臂撒嬌道。
魏母一聽,立馬笑著答,“好,好,好。”
等回過頭她聽管家的一報,說那十幾個壯丁的月銀還是從賴雲煙那裡領,一點也無須魏府出,賴母不由笑了笑。
“您看看,賴家出來的小姐,可不比孔家的要強些。”吉婆婆看她笑得欣慰,不由也笑道補了一句。
當年大公子過了十三,有了說親的意思時,孔家的先透了個信過來,欲要與魏家結親,男方家未提,女方家就先提了這麼個意思,這對魏家來說,可是有面子得很。
雖說大公子與賴家的小姐較為親近,但孔家的家勢比起賴家的絲毫不遜,賴家是工部尚書,可孔家是吏部尚書,六部之首,家勢還要稍好一點。
後來因著先前的賴家小姐,現在的大少夫人的外祖家,到底是定了賴家,現下看看,確也是賴家的好。
孔家的,財勢應是沒有賴家出來的足。
“還是要看以後的。”魏母笑笑道。
“是,您說的是,日久才知人心啊。”吉婆婆點頭附和道。
魏母笑而不語,來日方長,媳婦好與不好,可不是這兩三日能看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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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日間,賴雲煙把幾個婆子丫環小廝都叫到了面前說了幾句話,一一見過人後,她暗地裡排了一下,就把這些人的輪換當值換了換。
春夏秋冬這四個婆子,說來前世也對她尚好,只是春婆秋婆兩人是別人的人,夏波與冬婆是牆頭草,太會見風使舵,賴雲煙有的是好人手用,就不打算花那個精力去馴服她們了。
說白點,就這幾個婆子,都沒有讓她拉攏她們的價值。
至於小廝,留下的這五個,有兩個是不能用的,有三個恰恰好卻是能用的。
不能用的,留著給賴家的人傳訊,有用的,自然也是先放著,暗地裡練著,假以時日,能用了就讓他們施以手腳。
賴雲煙心中有什麼成算,別人從她的行事中也看不出什麼端倪出來。
她做事向來堪稱膽大至極,前世在兄長後面出謀劃策,不知多少人放了內奸到她的莊子,來一個她就收一個,都放在眼皮子底下,也不怕別人打探什麼。
她一路虛虛假假地對人放著招,反倒沒幾人能最終猜得透她的心思,後來這些人大都是自己被自己蒙了,對的猜成錯,錯的猜成對,讓賴雲煙私底下看了他們不少笑話,樂得只要心情一好,就要召集這些可愛的內奸們,召人吹竹弄笙一場,那日子過得也實在是有趣得緊。
至於那八個丫環,她也全放在院子的外院,讓魏瑾泓挑著用,歡喜的儘管要走當侍妾就是,她可一點意見也沒有。
要是有丫環有出息點,在前院就把他絆住,與他顛鸞倒鳳一晚最好,這還能讓她睡一個好覺,免得與他共處一室,還得半夜仔細偷聽一下屋子裡的聲響,生怕毒蛇有個什麼動靜,害了她大好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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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母那,得知賴雲煙毫不對在正前院書房伺候的侍妾吃味,甚至連召喚一聲見見的意思也未曾有,當真是誇了賴雲煙好幾句識大體,樂得賴雲煙這晚與魏瑾泓在魏母那用過晚膳後,一進內院的臥屋,她就對魏瑾泓笑著道,“您可聽見今個兒娘還誇我識大體了?哎喲,聽得妾簡直就是心口都開出花來了。”
她笑得眼睛亮得就像閃著光的明珠,魏瑾泓看過一眼後,就垂下了頭,坐到書案前,提起了瓷壺。
倒了半杯冷水,水沒了,再也出不來了,魏瑾泓放下瓷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