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回他身上,只是在心裡不斷猜想他此刻的神情。
瞧她不發一語,孟凡繼續說道:「希望你看到球的時候就會想起我,這樣應該就會比較開心了吧?」
馮諾諾總算是正眼往他瞧了,她以一種詭異的笑望著孟凡,像是想憋卻又憋不住笑意。「今天的你還真是甚麼話都說得出來。」
「我只是收斂太久,收到你都忘記我本來就是這樣。」他雙手插腰,老神在在的回道。
孟凡覺得在這片操場上,自己似乎找回了甚麼,他不想再為了自己喜歡馮諾諾這件事感到不安與彆扭,他早該意識到強行放下是不可能的。而且說不定她早就察覺,早就知道,那麼這樣刻意要裝出疏離感的自己豈不是很可笑?
他知道,他仍然會無可救藥的喜歡著這女孩,即便他們之間不再可能,他還是不會改變。
他見過賴維維,見過戴雲裳,甚至見過徐子靜。他們身上都有著一股或柔軟或強硬的堅定,維維一舉一動都十分柔軟,卻沒說過一句放棄;戴雲裳說起話來曖曖昧昧,卻始終堅持自己心裡有個他;徐子靜……雖然只有一面之緣,但全身上下都給人頑強之感。
他要繼續以自己認為最帥氣的姿態存在於她的世界中。
「馮諾,下禮拜我們來打球吧。」
「你的嗜好是邀人打球嗎……」
「為甚麼這麼說?」
「沒、沒有。」
——你不需要知道我,也無須握我的手,只要我還是我,你儘管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