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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朝聲音一下低了:那哥哥就是不喜歡對嗎?
季夏不知道怎麼去教一個小孩關於接吻的含義,但眼下似乎不說又行:落朝,接吻是要跟喜歡的人才可以。
哥哥不是說最喜歡我嗎?是騙我嗎?
季夏頭疼,他剛才就不能問一聲非要用嘴去找蛋糕,這下好了,捅了這麼大的一個麻煩。
他甚至覺得等案子一破就送落朝去上學好了,作業多了就不會搞這些花裡胡哨的東西了。
喜歡和喜歡是不同的季夏說一半懶得說了,解釋這東西太複雜了,要不我們還是吃蛋糕吧。
落朝有些好笑的看季夏破罐子破摔的模樣,嗯了一聲:好吧。
雖然季夏聽出落朝語氣低落,但他現在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只好打算等一下不管蛋糕多難吃,都給他誇出花來。
沒想到蛋糕卻出乎意料的好吃,季夏甚至感嘆出聲:朝朝,你想做糕點師嗎?你天賦太棒了。
哥哥喜歡嗎?哥哥喜歡我就做,只做給哥哥吃。
不知道是不是剛才被他兇過的原因,落朝聲音小心翼翼的,季夏有些愧疚,覺得要好好和落朝解釋一下喜歡的含義:落朝,我不是不喜歡你,只是哥哥對你的喜歡是對弟弟
哥哥。
季夏被打斷話,循著聲源轉過頭:怎麼了?
嘴唇沾染上灼熱,有什麼滑軟的東西被抹在上面,動作細緻,使了些勁按他的嘴唇。
意識到落朝在幹什麼,季夏腦子轟的一下炸了,愣在原地一時連推開他都忘了。
就是這分神的一剎那,讓落朝得逞,滾燙的唇舌覆蓋上來,甜膩的奶油在口腔融化,季夏仰著頭往後退,卻被落朝順勢按在桌子上,餐具嘩啦啦的跌了一地。
季夏捏住落朝的肩膀使了些勁,落朝壓抑的痛呼就傳進耳裡。
哥哥,我好疼。
滾燙的淚水啪嗒啪嗒砸在臉上,季夏下意識鬆了勁:你沒唔
季夏沒想到這瞬間的心軟會是落朝對付自己的最大殺器,眼尾生理性的流出淚水沾溼了絨帶。
他聽到落朝含住他的耳垂慢慢道:哥哥,我對你是這種喜歡,我可以吻你了嗎?
季夏還想說什麼,意識飛快的往下墜落,渾身軟下來。
昏迷前他迷迷糊糊想到那個蛋糕肯定有問題,他養得是個什麼狼心狗肺小孩,過生日連口蛋糕都不給吃好的。
蛋糕確實如季夏所想加了料,讓食入的人陷入昏迷,並且昏迷前的記憶會自動模糊,要不然落朝也不敢這麼大膽。
他把季夏抱坐在腿上,解開系在腦後的黑絨帶,青年膚白如雪,眼尾嫣紅,嘴巴也紅腫,落朝細細的親吻,心裡被填得很滿,這是他的傑作,他的季夏。
他終於明白自己想要什麼,他要這個人完完全全屬於他。
落朝把一直站在外面的夜闌叫進來:給我準備能短時間內成年的生長激素。
他手指一下下勾著季夏順滑的銀髮:聽說大皇子要去安撫戰場災民?
戰場自然是藍星打敗落朝母星的作戰地點。
落朝親了季夏鼻尖一下,把人摟得更緊了:殺了他,讓鬱塵去。
到了那個地方,他才能如魚得水地做想做的事。
捕星 當地人向心愛之人告白的禮物
雨聲淅瀝漸近漸遠,濃郁的玫瑰香氣氤氳在潮溼的空氣中,季夏覺得自己的眼皮有千斤重,費盡力氣也睜不開來,急得滿頭是汗。
他忍不住喊了一聲:落朝
一瞬間,黏膩的不適感如潮水般湧去,乾燥溫暖的觸感落在額頭,季夏忍不住貼上去蹭了蹭,陷入黑甜的夢裡。
落朝彎腰含著他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