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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柔軟的蝶翼,若即若離的讓季夏覺得這是幻覺。
但這幻覺變成細微的電流,讓季夏脊背戰慄,腳趾都蜷縮起來。
在眾人的驚呼中,沈默在他面前蹲下,神情剋制,動作禮數週全,讓季夏越發懷疑剛才動作的真實性,沈默不可能做出這種逾矩的動作。
沈默抬起季夏的一隻腳,盯著蜷成一團的圓潤腳趾,眸色暗了暗。他輕輕捏了捏小腳趾:放鬆。
這一捏讓季夏差點沒站住,兩隻手緊緊扶著牆,眸色浮上一層水光,咬著嘴唇看沈默慢里斯條地幫他穿上鞋。
沈默站起來,彎腰向他伸手:我能有這個榮幸,和你跳支舞嗎。
季夏沒有拒絕,沈默也沒給他這個機會,話音未落就攬上他的腰,把人帶入了會場中央。
悠長的音樂在禮堂上方旋繞,眾人見美人無望,紛紛重新邀請其他人,也有不少人在詢問這個美人是誰,竟然能把沈默勾成這樣,屈膝為他穿鞋。
此時的季夏頭腦亂成漿糊,只能跟著沈默的節奏舞動。
怎麼不看我。
季夏聲如蚊蚋的嗯了聲,顫著睫毛抬眼,被沈默掐著腰猛地拉近:寶寶,你不乖。
雖然季夏早就有預感沈默已經認出他,但這一刻真正來臨還是讓他驚慌:哥
沈默搭在季夏腰上的手順著脊椎一節一節滑到他後頸,不輕不重捏著那塊軟肉:寶寶,你知道今晚多少人盯著你嗎。
還是說,這幾天你躲著我,就是為了穿成這樣來勾別人?
我、我沒有,季夏心亂如麻,但還是不想讓沈默誤會,這是和同學玩的一個抽籤遊戲,我抽中了才
沈默似笑非笑:哪個同學,我把你從小養到大,怎麼沒見你和我玩這個遊戲
還是這衣服你是穿給他看的?
不是一時半會季夏說不清楚,燈光越來越暗,他藉著轉圈的機會就想跑,反到被沈默手上一使勁,撞進了他的懷裡。
禮堂徹底變得昏暗,一道更強的光線照到季夏和沈默頭頂。
季夏愣了愣,睜大了眼睛。
凡是在這所學校的都知道,開場舞結束後,燈光照到誰誰就接吻,也算是晚會的娛樂專案之一。
但是季夏沒想到會照到他和沈默。
其他人早已停止跳舞,紛紛鼓掌喝彩起來,更有甚者還舉著香檳大喊:親一個、親一個!
季夏:哥、要不我跟他們說我是
沈默戴著白手套的食指壓在季夏唇上:噓。
沈默暗沉的目光緊盯著季夏,他扯了扯領帶,脫了軍裝大衣兜頭罩住季夏。
視線一下變得黑暗,季夏忍不住往後退了一步,下一秒,沈默像是掀新娘的蓋頭似的闖了進來,捧著季夏的臉吻了上去。
他說:寶寶張嘴,乖。
不知道是沈默的聲音太具有蠱惑性,還是季夏從小聽沈默的話聽成了習慣,下意識就接納了他。
沈默低笑一聲,揉著季夏的頭髮加深了這個吻。
不同於 名字 我沈默這輩子都聽從你派遣
季夏被沈默一路抱上車,放在腿上側坐著,腰上是沈默環著的雙臂。
逼仄的車內,只有他們兩個人,車窗被車簾遮擋得嚴嚴實實,季夏躲在沈默的衣服裡怎麼也不肯出來。
他實在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沈默,丟臉的事都攢一起了。
沈默放緩了聲音哄他:寶寶,聽話,讓我看看你。
季夏受不了他這樣說話,指尖都紅透了,靠在他肩頭:都說了,你別這樣叫我。
車廂裡昏暗的燈光照在季夏白皙修長的腿上,面板都透著光,沈默拽掉手套,彎腰替季夏脫了高跟鞋,輕輕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