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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他看別的快穿文,系統都是無所不能,還十分可愛,怎麼輪到自己就是個什麼都不能,還冷漠得不行的系統呢?
季夏調出任務面板,看見代表陸南敘的紅點離自己越來越遠,認命地嘆了口氣,又拿出手機把資訊發出去。
等顧昊來的時間裡,季夏實在閒得無聊,在儲物室裡繞了一圈,發現高高的窗戶下面摞了兩個箱子,地上散落一條割斷的麻繩。
腦子裡閃過一道光,季夏算是明白了。
恐怕他開門前聽到的聲音就是陸南敘自己割斷繩子,打算踩著箱子從窗戶跳出去。
結果聽到他來了,陸南敘不僅不跑了,甚至還拿領帶把自己給綁了。
就為了騙他進來把他關在這裡。
季夏忽然覺得他先入為主把陸南敘當做一個飽受欺凌的小可憐是不是錯了,這明明就很黑心肝啊。
陸南敘沒有回教室,直接翻牆出了學校。
顧昊今天那點伎倆還不夠看的,他本是想打著被關儲物室的幌子,出去辦點事。
沒想到林燃竟然會來,行為也處處不對勁。
陸南敘想起那雙清澈得不染一絲塵埃的眼睛,笑起來就亮晶晶的彎成兩道月牙,一看就是溫室裡長大的玫瑰,柔軟單純。
和往常驕橫野蠻的林燃簡直判若兩人。
陸南敘見過太多人,林燃一見到他,眼睛裡的卑劣慾望都要溢位來,黏在他身上撕都撕不掉。
他早知道林燃對他有意思,心裡只覺得噁心可笑。
今天這個,倒像是個小傻子,被人賣了都不知道。
陸南敘叼著煙狠狠吸了一口,煙霧繚繞中,冷清的眉眼沾染了幾分狠戾和興味。
口袋裡的手機震動起來,他接通電話,沒什麼表情的聽了一會,把煙暗滅在牆上:再鬧事就打斷他們的腿,我馬上到。
季夏被顧昊救出去回到教室後,就沒什麼精神。
他心裡還是有那麼一點點委屈的,不過也就一點點。
明明得罪陸南敘的是原身,結果他不僅低聲下氣給人道歉、系領帶,人家還不領情把他給關了。
不過早自習一下課,季夏委屈就散的差不多了,去班主任那解釋陸南敘為什麼沒來。
這是他早上答應過陸南敘的,不管對方接不接受道歉,他先得擺出誠意來。
回到教室時,正好在門口撞上剛回來的顧昊,臉色陰沉沉的。
季夏背鍋實在是背怕了,連忙拽了顧昊一把:你不會又去找他麻煩了?
這個他,不言而喻指的是誰。
顧昊進去往自己位置上一坐,抬頭看了眼滿臉焦急的季夏,沒好氣道:不是你說不準我去,我還怎麼敢去。
確定顧昊沒去,季夏眼眸彎彎,臉頰上露出兩個酒窩。他從口袋裡摸出塊巧克力:給,你是不是還沒吃早飯?
顧昊哼了聲,拿過去放手裡顛了兩下,不動聲色轉移話題:謝了。今晚的舞會禮服你準備好了?
原身這所學校是數一數二的貴族學校,每學期舉行一次舞會,說是舞會,實際上是給各位富家子弟一個互相交好的機會。
林家在這些世家裡是數一數二的,因此原身幾乎每次都是舞會的焦點。
季夏對這些沒什麼興趣,他上輩子不能外出,整天參加聚會都參加得膩了,拉開椅子坐下:嗯,差不多了,你呢?
我?也差不多了。
像是意有所指,顧昊瞥了一眼轉過去的季夏,一把抓住拋在半空的巧克力,捏得變形。
這世上他還不允許什麼不按季夏的心意來,陸南敘竟然敢把季夏關起來,簡直當他顧昊是個死人!
到了舞會,他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