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微瀾這回放聰明瞭，沒喝水，看著資訊上的一句話樂呵。
“學得怎麼樣了？”
莫霜發了個哭的表情，“不想學了，以前的我太兇了。”
回想了一下，卓微瀾忽的冒出個壞念頭——在房間裡鬧著玩的時候，她也拍過一點影片，如果莫霜看到了，會不會像上次壓到她頭髮一樣，捂臉害羞，無所適從？
想到掌控全域性、把她玩丨弄於股掌之間的莫霜會有這種反應，卓微瀾激動了，飛快打字跟莫霜說，“我電腦裡還有點影片，回去給你看。”
莫霜倒是由此想開來，“你說的對，我去書房的電腦查一查，看看有沒有正常一點的影片。”
正常一點的？
卓微瀾想歪了，心想莫總以前這麼會玩，不會是電腦裡頭有小電影當教程吧？
她正打算問清楚，會議室的門開了，另一個同事領著姑姑進來。
卓微瀾趕緊收了手機，上前迎接，“這邊請。”
“哼。”姑姑嫌棄地用手帕在乾淨的椅子上擦了擦，小心翼翼地坐下，“看吧，我也沒晚多少。”
卓微瀾嘴角一抽，差點手抖把剛倒的熱茶潑到姑姑臉上。
她斟茶倒水，姑姑不給面子，瞥了眼就說，“沒白水嗎？我這人不喝這麼劣質的茶葉的。哎呀，你們公司這麼大，怎麼連個茶葉都不捨得買好一點？”
卓微瀾看到姑姑的嘴臉，第一次慶幸姑姑為了“保密”，只讓她接待了。要是一個小組坐在這裡，同事們聽到姑姑刻薄的話，說不定以為她們家的人都這樣，心裡會有疙瘩。
“這是我從家裡帶來的茶葉，”她早有準備，昂頭挺胸嗆回去，“從櫃子裡隨便拿的，不記得是誰送的了。”
姑姑也給她們送過茶葉，眉頭一皺，小聲地嘀咕了句，“可能是你不會泡茶吧。”
卓微瀾懶得跟姑姑多說，拿了另一個被子倒了杯溫開水送上，轉身開啟膝上型電腦說，“姑姑，時間不早了，我們開始吧。”
“哦，怎麼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