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許鳴慌忙閉上了眼。
這真是為難人了,畢竟他還真沒有過什麼快活的xing愛經歷——白許鳴,二十五歲,英英玉立,儀表不凡,但卻是個處男。
二十五歲的處男還是比較少見的,發生在別人身上大概原因只有一個,長得太醜。發生在他身上,原因就略顯複雜了。
別看他長得高大英俊,又是倒三角又是腹肌又是人魚線的,卻是個貨真價實的0。這樣的一個男人居然是零!他十八歲第一次去gay吧就收穫了很多驚歎,那時候還青澀的年輕人為這群母0們倒一吸口涼氣的表情一度感到非常愧疚。
雖然現在看來,有點道德綁架的意思。
白許鳴看著不良又暴躁,但其實也算出生在一個書香門第,父母雙方都是高中老師,從小就對他管教嚴格。
他在這種環境下長大,比較潔身自好,不愛瞎搞男男關係——因此,也就錯過了最後能快活的時光,他後來跟模特公司簽約就被經紀人管的很緊了,日常xing生活基本靠menatplay和右手,可謂清貧。
後來下崗失業,就更沒心思搞這些情啊愛啊。要真說起來,第一個跟他睡在同一張床上的——不算老陳——那就是敖旭。
可敖旭……他一想到那張小白臉靦腆笑著的模樣就一點慾望都沒有了。
那真不是他喜歡的型別。
“我想去下洗手間。”白許鳴低聲請求。
魚瀾眼神帶風掃過他的襠部,理解的點點頭。
艹,誤會大了。白許鳴尷尬的抓了手機就衝進了洗手間找個了隔間,拉下馬桶蓋,一屁股坐在了上面。
他把自己經常瀏覽的色情網站開啟,決定找個片子體會體會se情的眼神是什麼樣的。這麼多年,不敢說閱片無數,但與至少有百八十步,他還真沒可以關注過0號被搞時候的眼神。
ELLE的衛生間寬敞潔淨,以米黃色為主調,明亮溫馨,實在沒有看黃片的氣氛。
白許鳴的鼻腔裡充斥著檸檬味的空氣清新劑,完全無法進入狀態。
他的本意不想拖太長,最好十分鐘之內搞定。
但緊張的情緒拖了他的後腿。就在他即將冒汗之際,隔板的塑膠門咚咚被敲響,嚇得他差點摔了手機。
“有人!”他惡聲惡氣的說。
話音未落,敖旭就穿門而入,在他身後塑膠門板像水紋一樣波動著癒合了。
“臥槽!”白許鳴叉著腿坐在馬桶上,驚的立馬要起立,敖旭在有限的空間裡做出了睿智又快速的決定。他一條腿插在白許鳴兩腿之間,彎下腰,上半身形成一個完美的壁咚。
“噓。我聽到你們說話了。”
白許鳴瞪著他。
“你,是處男對不對。”
白許鳴一愣,破口大罵:“關你屁事!滾!唔——!”
敖旭一把捂住他的嘴,手上發著勁兒,臉上還是溫和地笑著安撫他:
“別叫,乖,我是來幫你的。”
他當然知道白許鳴是處男,因為只有元陽完整的童子雞才會被赤魂找上。
掙扎推搡的白許鳴像一匹被激怒的小獅子,但在敖旭眼裡卻是扭動著正在發情的母獅子。
他毫不猶豫一口咬住了那張鮮紅欲滴的嘴唇。
沒有過xing愛的處男自然也沒有嘗過能叫人□□的深吻。
白許鳴叫人掐著下巴,無助的張著嘴,任由那條靈活的像水蛇一般的舌頭自由放肆的舔舐唇齒,再放蕩有力的與自己的舌頭糾纏不清。
唔。吻得太深了。
他難受的想著,兩隻手無措僵直的敵在敖旭肩膀處,一點兒勁兒都使不上來。
口涎像溢滿的qing欲一般從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