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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柾國內心默揹著模擬好的臺詞,在約定的地點和女友見面,她穿著打扮和在學校時不一樣「你家司機呢?」
「他離開了,我們要怎麼去你家?」校花整理著被風吹亂的頭髮,她特別灑上香水。
何柾國有聞到些微隔離她一小段空間,「我爸在等我們。」
「這樣好看嗎?」校花有些擔心在何爸爸媽媽面前形象不好,摸著現在流行的空氣瀏海。何柾國站在上風處幫她擋風,配合她的腳步速度。
「我不太懂流行趨勢,好像不少女生都會剪同樣的瀏海。」何柾國真得說不出好話,讓她和老爸見面讓她坐在後座,他逃到副駕駛座上開啟空調換氣,他鼻子要壞了。
校花向何爸爸打招呼,特別來接她這一趟,何爸爸覺得校花家裡的教養相當不錯,只是兒子喜歡是金珍妮,還白目在國中時將她傷痕累累。
何柾國莫名被老爸打一掌呼在頭上,在虎眼下拿出手機跟母老虎報備。
「為什麼是兩隻老虎的兒歌?」校花聽到何柾國來電設定是兒歌,好奇地問出口。
何爸爸一臉快接電話,何柾國接起來說就快要到家,有需要在補充順路買回家的東西之類,校花聽得輕笑出來。
「音樂教室的啟蒙課程,很有趣就彈一彈錄下來用。」何柾國解釋為什麼是兒歌。「小孩子唱歌的聲音也很療癒。」有話題緩和氣氛播放出來幼嫩的唱歌聲音。
「為什麼要去金珍妮的音樂教室?」校花心底多少有些疙瘩在,當時是金珍妮拿紙條給她,說是何柾國請她轉交。
「不想學數學。」何柾國覺得這件事沒有必要隱瞞,「尤其是資優班佔據我太多時間,又找不到其他興趣,交女友這件事算有趣的事。」一說完頭又被老爸打下去。
校花聽得沉默下來,手臂交疊手掌託著手肘試著給自己溫暖。「一開始的目標是金珍妮?她將紙條給我說是你請她轉交給我。」
何柾國想起什麼事,他確實有將一封情書給國中死黨,他後來也轉學了。「什麼紙條?」
校花聽得她自作多情,何柾國只是亂槍打鳥,金珍妮真得不喜歡他,而何柾國沒有喜歡過自己。「我身體不舒服,想要請何爸爸見諒這麼臨時的決定。」
「要不要送你去醫院,還是直接到你家。」何爸爸將車停在路邊的空停車格,就快要到家怎麼會這麼突然說要回家。
「何爸爸我好像弄清楚一件事,我不是何柾國的女朋友,沒有正式交往也沒有分手,請讓我回家。」
何爸爸搞不清楚發生什麼事,校花直接開車門走出去,何柾國解開安全帶急忙開啟車門要向校花問清楚,怎麼突然變掛他要怎麼跟母親說。
「放手,我們不是男女朋友。」校花試著將何柾國的手甩開,她一直熱臉貼冷屁股,還覺得抓到績優股,對方只是想要殺時間而已。「畢業後,不見。」在他放開手同時,附上一巴掌。
何柾國知道會唉這一巴掌,總要給他一個理由。「為什麼打我?」
何爸爸看著第一現場的修羅場,這下急忙拉著兒子不要再去追問,「回家沒有問題吧⋯⋯」
校花直接招了計程車離開現場。
「怎麼這麼莫名其妙,還被打一巴掌。」何柾國手捂著臉,轉頭問著老爸。「我哪裡說錯了。」
「問題不是解決了。」何爸爸看著這個硬腦袋,讓他回到車上回到家裡。
家裡有人在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