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關比情關更不好過。」杜道毅撥出一口氣「相信她會做最好的安排,只是年輕的我,看不透她的用心。」
「可以,可以。」陳叔回應杜道毅說話,轉身搭沉瑞琦的順風車離開。
「他是被逼急?」辜成禹看得阿毅和孔燦磊的對質畫面。
「現在他在明,我們在暗,業障這種事不要不信。」杜道毅洗手向天地鞠躬「該離開,要傍晚了,選好時間及良時在請她到靈骨塔去住。」
「買一些鮮花放在家裡,我真得懷疑我的鼻子壞了。」閻韋祥聞什麼都覺得有血腥味「就跟手術室一樣。」
「聞久不是會麻痺,你怎麼還一直聞得到。」辜成禹轉動方向盤「阿毅我們繞去宮廟,讓他給師傅收收驚,讓他心安比吃藥打針有效。」
「我肚子餓了,去吃晚餐,吃什麼好?時耀說問事都是在晚上,越是靈驗要抽號碼牌。」杜道毅間聊「當作田野調查。」
「吃臭臭鍋。」辜成禹拍案決定,車子開上車流裡,車窗外開始下雨開冷氣無法順利除霧,為了行車安全辜成禹只好停在前方的停車格,後面的車以為綠燈倒數踩足油門要闖黃燈。
兩臺三臺中間夾著一臺救護車撞在十字路口,辜成禹和杜道毅及閻韋祥醫生的使命下車進行聯絡急救護。
閻韋祥看著鮮血流出來,他抽出皮帶進行加壓止血「我們是醫生,幫忙管理交通,報警。」用盡力氣大喊,雨勢大得壓蓋他的聲音,直到警車的鳴笛聲,破除絕望。
「不要放棄,不要放棄。」杜道毅對著救護車上的救護員喊著「我們是醫生,我們是醫生。」
隨車到現場的千雅鬱和護理師抵達,第一要務止血「聯絡其他醫院,我們收五床,其他趕來不要擔心,我們是醫生。」
「行車平安。」杜道毅看著人送上車,警車在前面大雨裡開道「我是醫生。」
「我們是醫生。」閻韋祥手上的血,黑色衣服上的血跡「回家。」
「回家。」辜成禹手勾著杜道毅和閻韋祥「殺不死必使我更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