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毅，阿毅，吃早餐了。」辜成禹的叫喚聲，杜道毅一如往常的醒來，鳥窩頭睡眼惺忪的樣子。「共筆編輯大人。」
「腦袋要炸了。」杜道毅穿著背心短褲就出來「阿祥呢？」
「還在研究，新式毒加上混合成咖啡，安眠藥等，暴斃的不少，等著化驗出來做報告。」辜成禹說著「養小鬼不少人，最後會怎麼樣？」
「醫學還是玄學？」杜道毅手掌抓抓胸口「這點，我一直錯亂。」大個打哈欠。
「你有看過爸媽來找你過嗎？」辜成禹覺得這個簡直就是開外掛一樣。
「前一秒將我聯合楊琳將我關在醫院病床，現在問我這種問題，沒見過你這種白目。」杜道毅沒有好臉色看著辜成禹「夜路走久總會遇到鬼，偏偏鬼看到你閃到三條街外。」
「正氣足。」辜成禹聽得相當滿意「我還在等楊琳託夢。」
「她結婚物件是誰？」杜道毅甩開話題重新問重點。
「利益關係不是真得夫妻關係，省稅這樣說你會更明白。」辜成禹坐下來吃著早餐「等一下我要去健身房，支援法醫工作，診所裝修不是有兩個月能解決的事。」
「不去拉客人嗎？」杜道毅看著發抖的手，拿著環保吸管喝著牛奶。
「預約制，越頂級越在意隱私，格局上變動一些。」辜成禹直白說為什麼無法如期成功開業，時間拉長不少。「還有什麼網紅飛去韓國打水光針跟風，一群人回來後續處理問題更多，風險太高，回來用健保保養。」語氣越說越不願意。
「也好，等風潮過了。」杜道毅看著阿祥出來了「很麻煩？」
「比豬瘟還要麻煩。」阿祥看著早餐拿培根舉例「越吸越便宜。」
「真沒有胃口。」杜道毅將牛奶喝完，看著阿祥「這麼快就站起來了。」
「那壺不提哪壺，專門提尿壺。」阿祥直接噴話「聯結端不合，失敗就是失敗。」
「夠像你。」辜成禹佩服凡事用化學解釋人生難題的閻韋祥。
「時耀有回來，晚上聽到聲音不要害怕。」杜道毅冒出一句話。
「他在我們身邊這就夠了。」辜成禹聽得停頓在說出來「永遠的兄弟。」
「要放照片嗎？」阿祥想想問道「你也知道對我來說很難理解玄學這一部分。」
「不用，平常心就好。」杜道毅放鬆心情說話「養小鬼是簽約儀式，違約就必須強制執行，這一點神佛無法干涉。」
「漫畫有畫。」辜成禹直接將話題掐斷「阿毅復健還是要做，不要轉移話題。」
「沒有嚇到你。」杜道毅大笑出來。
「你以為我們剛認識。」辜成禹直接拿外衣丟給杜道毅，讓他去換衣服。「一臉就是要睡回籠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