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及行之有年的潛規則及不想撕破臉。」
「這件事不是我們討論就有結果，大樓住戶匿名投票決定。」主委老婆拍板說著「心理不要有疙瘩，人命這點才是真要，我養出一個殺人魔兒子，他到現在認為分屍沒有錯。」
「讓我想想。」楊琳用手指揉著太陽穴「他嫁禍給阿毅到底是為什麼？明明親眼看到兒子正在分屍，到外面把風。」
辜成禹和阿祥對看，她們怎麼知道的表情。
「偷吃巧克力佔滿嘴，嘴硬沒有說謊脫罪。」主委老婆看著阿毅收回來「有時我也會。」
「承認會接受懲罰。」阿祥點頭認同「我認為杜爸爸對阿毅教育成功在溝通，將事情說開，多些同理心有什麼想說？」
「你們真得是醫生。」楊琳放鬆笑出來「在診間看病的感覺。」
「信任我們的專業及人品。」辜成禹看著冷靜下來的阿毅「慢慢恢復記憶，高鐵沒有買到車票可以買自由座，改買火車票，為什麼要開車？往南投的機會很大。」
「我去翻找看看，沒有經過實驗過程的結果不能證實假設成立。」杜道毅記住這個點。
「題外話，杜媽媽廚藝好嗎？」辜成禹想知道阿毅為什麼要吃鄰居做的菜長大。
「小成成，你真得很聰明。」楊琳笑出來用手指擦掉眼角的淚「阿毅的表情給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