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陽撓撓頭,“真的是一點好的都沒有。”
這比第一個洪文母親做的夢還要慘,當然結果都是一樣的,要真看表面還真看不出來,他以前都以為夢裡死人才真正代表死人,這些裡面壓根就沒有死人啊生病啊之類的場景,居然比那些還要恐怖。
“其實這個夢裡是有活水的,正是井水。”姬十一嘆了口氣,“井水取自地下,來自四面八方,自然是流動的,如果當初汪洋父親在夢裡選擇了跳井,那麼這個夢就是截然不同的意思了。”
不過他還是選擇了退回去,這也是命中註定,是難以改變的,註定了汪洋會出事,這個夢只是反應了現實而已。
原本可以逢凶化吉的夢迴到了一開始大凶,這樣的事情誰又說得清呢。
一時間,公寓裡都靜得連掉根針都聽得見。
姬十一掃了眼茶几上的杯子,放下檔案重新給他們倒了水,才重新步入正軌。
既然這個夢結束了,自然到最後一個了。
幾個人都謹慎起來,這個夢關乎四個孩子的下落,如果能直接獲得兇手所在的位置,他們會立即出發,不會耽擱任何時間。
原本微厚的檔案只剩下最後兩頁,姬十一深吸一口氣,輕輕翻開。
汪海的父親和汪洋的父親是堂兄弟,所以兩個孩子的關係也非常好,雖然不是親兄弟,但打扮穿衣性格都很相似,兩張孩子的照片一眼看過去估計會認為是親兄弟。
而汪海的父親比起之前的幾個人都要冷靜,他很早就喪偶了,獨自經營著一家公司,又帶著孩子,遇事早已知道慌亂沒有用,這次也是家長裡最冷靜分析的一個。
連亦目光從認真看檔案的女人身上劃過,最後停在旁邊的青年身上。
蘇明舟察覺到他的目光,坦然與之對視,最後唇線中溢位淺淺細碎的聲音,轉頭盯著自己邊上的人,目光繾綣。
良久,姬十一終於瀏覽完了檔案,並沒有發現不對勁,幾乎是沒有停留地開啟了錄音。
最後一個夢,她必須要好好聽好好解,四個孩子的下落就掌握在她的手上,她不能出一點錯,否則自己心裡永遠不會感到安寧。
錄音一開始,汪海父親就說道:“我現在就這個一個孩子,自從他失蹤後,一星期以來我就睡了兩次,偏偏兩次都夢到了棺材,重複起來也讓我重視起來,我不得不懷疑這是在託夢,有可能在你們警方看來這是迷信。”
連亦雙手交叉,默默無言。
他以為他們迷信,恰恰是他們比他還要迷信,現在解夢的一系列行為不是更要不相信科學嗎?
就算迷信又如何,牽扯到這樣的案子上去,能找到人才是重點,過程只要不違法犯罪就是可以的。
他不希望依賴人是在一些其他案件上,像這樣的案子,早一天找到兇手指不定就多了一個生還的人,他不會做無謂的堅持而讓無辜的人失去生命。
他們做警察的根本就是為了人民,最後命都沒了還想著堅持什麼,堅持也沒用了。
他突然開口說:“姬小姐,我希望這件事除了我們不會有別人知道。”
姬十一訝異地抬頭,沒想到他會說這個,點頭應道:“我自然不會亂說。”
這些事說出去對她也沒有用,反而傳開了到了微博上媒體上,可能會得到一些嫌論,還不如讓它成為一個秘密,這幾個人知道就行了。
她看向蘇明舟,蘇明舟低聲道:“我不會說的。”
汪海父親的夢和前面的截然不同,他夢裡出現了鬼等物了,不再是平靜的夢。
一開始,他夢見周圍一片黑暗,他看不清自己站的地方在哪裡,只知道自己站的地方是一條不寬的道路,旁邊來來往往看不清臉的人。
隨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