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忙,有休息夠嗎?」予希太興奮了。
「我去看看小孩,再去蘿絲哪裡陪她睡覺。」予希開心極了。「還要帶小孩給蘿絲同事母親祝福。」
「好好寫下來一個個完成。」蘿絲的哥哥安置予希冷靜。「一家人,一起完成。」
予希傻笑地去新生房穿上防護衣抱著他的兒子,親自坐在椅子邊聽著怎麼餵奶拍出嗝,換尿布到洗澡注意事項。「小玫奶奶記不記得?」拿著墜子在小嬰兒眼前搖晃。
小玫不知道是哭還是笑,小傢伙記得她憨憨地笑。
「拿他沒則?」蘿絲在吃月子餐,看著進來的哥哥拿出一張紙寫下東西。「計畫到三歲?!」
「你的婚禮規模不小,體型要保持。」蘿絲的哥哥點頭跟母親討論滿月收口水到抓周的行程。「他想要有第二胎,你呢?」
「順其自然,連續生完比較輕鬆,年紀上不適合再拖。」蘿絲也有這個打算「家族有雙胞胎基因,這胎是單胎下一胎當作驚喜吧⋯⋯」
「果然是婦產科醫生。」蘿絲的哥哥和母親互看著「要多運動保持體力。」
「誰吃了誰還不知道呢?」蘿絲嘴裡咬著食物說話。
予希的開心抱著小孩曬太陽說故事,永遠電力充足一樣,回到蘿絲房間趴在一旁看著她一起休息。
帶著小孩回到公寓,蘿絲髮現家裡什麼時候多出嬰兒房,嬰兒床架和搖床。「亂花錢。」
「二手衣對小孩好,布質洗軟了。」予希雙手投降「後院拍賣找得,一點一點找得。」大賣場囤積的小孩尿布。
「說不贏你,我要洗頭洗澡住院真得很不方便。」
「我去煮薑水開暖氣,不要著涼好好養身體。」予希安撫蘿絲毛毛躁躁,雙手合十手握著墜子,他的回家儀式將墜子拿下來放在盒子上。「小玫,還沒有完成,不讓我迷失方向。」
小玫哭起來,小嬰兒跟著哭起來,蘿絲安慰兩個人,予希翹著高傲屁股去廚房煮薑水讓她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