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直接裝結巴算了!(喂!表拿你兒子罵人家的話來罵人啊!)
“王爺,宛姨娘只是個姨娘,嘯兒是王府世子,哪裡能由得她指手劃腳?莫說是嘯兒,就是臣妾也不能忍受。這次看在你的面子上,嘯兒不計較了,若是再有下一次,您也別怪嘯兒不給你面子。”安陽王妃睨他一眼說,順便給他個警告。安陽王妃相信,若宛姨娘還這麼沒腦子地惹上她兒子,到時被一腳踹死還是小事情。
安陽王自知理虧,沒有搭這茬。現在他還寵著宛姨娘,自然是要護著她的,可是他又是個重規矩的人,宛姨娘確實是做得太過了,超出了她的身份所能做的事情,覺得她是該受點教訓。然而,到底是於心不忍,只是禁了足罰她抄經書。這懲罰實在是算得輕了,讓他在妻子面前老臉有些掛不住。
安陽王妃心裡有些失望,但也知道丈夫是什麼德行的,也沒再揪著這個話題說項,將轉題轉移到了兒子身上,“嘯兒現在新婚,他對世子妃正稀罕著,咱們也不去湊那個沒趣了,先穩住他再說。等他的稀罕勁過了,臣妾再安排幾個身家清白的女子抬入他身院子伺候他,你說這可好?”
安陽王聽罷,覺得可以,笑道:“等兒媳婦懷孕時便讓他納幾個妾侍一起伺候他罷,若是有了嫡長子,庶子庶女多幾個也不要緊,本王還養得起。哎呀,到時看誰還敢說本王是獨苗的命。”
安陽王妃聽著丈夫的話,笑了笑。夫妻二十多年了,她自然知道丈夫的脾氣,這種時候,還是不要說太多堵心的話來惹他不高興。
一時間,夫妻倆說起了未來孫子的事情,相對於安陽王的振奮,安陽王妃雖然也笑著,但笑意並不達眼底。她現在頭疼的是,兒子是不是對媳婦太護著了?還有,兒子那怪毛病也不知道是否已經好了,若是她送幾個女人過去,他不肯碰的話……
算了,這些事情還是等兒媳婦懷孕了再說罷。
另一邊,宛姨娘帶著哭哭啼啼的周泉兒回到了她居住的凝宛院,甫一回到自己的房裡,臉上維持的柔弱表情御了下來,恨恨地將桌上的東西掃了下去。
一時間,屋子裡瓷器碎裂的聲音不絕於耳。
周泉兒用帕子捂著臉嚶嚶地哭著,哭得宛姨娘心頭越發的煩燥。
“別哭了!哭那麼多有什麼用!”宛姨娘恨恨地罵道。
周泉兒聲音一頓,頓時哭聲小了很多,移開遮臉的帕子,用一雙哭紅了的雙眼小心地窺著宛姨娘。
宛姨娘不耐煩看她這小家子氣的模樣,惱恨地說:“現在哭有什麼用?名聲都敗了也沒能拿下個紈絝子弟,真不知道你爹孃到底是怎麼教你的!經過這次,世子一定會防著咱們了,以後想安排人到攬心院是絕對不可能的了!”宛姨娘氣得揪緊了手帕,撫了撫胸坎順氣,又問道:“泉兒,你昨天到底怎麼搞的?那麼好的機會,你竟然沒能讓世子將你收了,你真是……真是氣死我了!”
宛姨娘說著,用手捂著心臟的地方,一副被氣得不行的模樣,配合著那副柔弱的表情,倒真有幾分西子捧心的意境,只可惜屋子裡沒有觀眾捧場。
周泉兒自己也很委屈,但卻不敢反駁宛姨娘的話,只是小聲道:“姑母,我、我真的很努力了。可是誰知道世子根本不給我機會,他看著我自個絆倒,根本沒有來扶的意思,還讓那些侍衛……”說著,周泉兒眼眶一紅,嚶嚶地哭起來。
周泉兒到底是個未出閣的姑娘,還是有幾分羞恥心的,昨天她被幾個侍衛一起看了不說,還被世子輕飄飄的一句“真噁心”作結語,讓她連死的心都有了。長這麼大,她還沒有這麼難堪過。
若不是宛姨娘需要安排個自己的人到世子身邊為她所用,家裡根本不會將她送過來。來到這裡的幾天,她確實被王府的榮華富貴還有宛姨娘的奢華作派給迷了眼睛,覺得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