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琅的手機震了一下,顯示收到了這個季度的房租。她從電腦螢幕前抬起頭,活動了一下筋骨,微信緊接著就收到了一條訊息。
“紀如錫:房租已轉,請查收(*`▽′*)”
紀如錫是她國定路那套房子的房客,是個在讀研究生,人長得白白淨淨,性格也像個兔子一樣軟軟的很內向。林琅家裡當初買了三套房,靠近大學的房子近幾年租金飛漲,林琅乾脆也把房子都租了出去做投資。唯獨靠近國定路那套因為離公司近,她選了合租,紀如錫就是這時候找來的。
紀如錫在微信上和現實裡完全是兩個人,微信裡開朗活潑、現實裡見到林琅連話都不知道怎麼說——這種反差萌的確很可愛。當初籤合同也很順利,他似乎是急於找落腳之處,當天簽完合同第二天就搬進來了,在房間裡將近大半個月沒出門,後來提起這事情紀如錫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尷尬的回憶:“那次是要給遊戲做立繪……趕太急了……”他是個畫師,至於什麼內容,林琅也沒有去問——就像紀如錫也不知道自己的房東其實是情趣用品產品設計師一樣。
林琅敲了個ok回去,新產品的設計似乎有了眉目:不知道紀如錫這種男孩子,臉紅起來會是什麼樣子?應該……很好吃?
她舔了舔嘴唇,開始繼續自己的產品設計。
一晃就是十二點,林琅開車回到小區,發現紀如錫那間屋子的燈還亮著。她提著蛋糕回了家,紀如錫房間的門出人意料地沒有關上,虛掩著的門裡傳來隱忍壓抑的呼吸。女人挑了挑眉,放下蛋糕朝著次臥走去。
這是林琅第一次見到紀如錫的房間:大大小小的抱枕塞在房間裡,衣櫃的旁邊放了個展示櫃,塞滿了手辦與各類素體。林琅做情趣用品,需要和動漫產業打招呼,或多或少認識幾個人物。但是她的認知在此刻得到了極大的跨越飛昇,紀如錫房間裡不只有常見的高達扎古,還有各種衣著暴露的手辦女角色,立在展示櫃裡,像是捍衛著一個童話的城牆。
紀如錫的螢幕還亮著,他卻靠在了椅子上,寬大的運動短褲被褪到大腿根下,青年閉著眼賣力地一下下擼動著性器,Apple  pencil被扔到了一邊,壓抑的低喘一聲不漏地傳入林琅耳膜裡。
女人原本想要敲門的手停住了,她饒有興致地順著門縫打量著紀如錫。這人看起來弱不禁風,但肉棒看起來倒還可以,筆直的性器在紀如錫手裡擼動著,一下又一下。他的喘息刻意壓得很低,汗水順著鬢角落下來,打溼了過長的劉海。紀如錫像是到了極限一樣加快了速度,身體緊繃著,胡亂且毫無章法地上下擼動著,浸出的前列腺液潤溼了他的手心,青年耳根子都泛紅,烙在瓷玉似的肌膚上額外明顯。她絲毫沒有撞破房客自娛自樂的尷尬,反而覺得很有意思,這樣看起來,紀如錫真的很好吃。
想要把他的第一次給吃掉。
那是大灰狼林琅姐姐的第一反應。
她靜靜地等著屋裡人射出來,青年在射出來的一瞬間似乎恢復了理智,他手忙腳亂地去找紙巾擦拭落到自己小腹上的白濁,卻在一抬頭看見了門外似笑非笑的林琅。
紀如錫明顯愣了一下,隨即的反應卻更出乎林琅意料。
原本射了一次的肉棒還保持著興奮的弧度,在見到林琅時肉棒在沒有被撫慰的情況下又抖動著射了兩次。
先是精液,而後是透明的前列腺液。
那些東西淅淅瀝瀝地落在地板上,像是慾望閥門開啟的聲音。
她的房客,對著自己,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