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師傅死死的按住鄧伯。
面目猙獰猶如惡鬼,雙手上青筋暴露,面板腫脹發紅。
鄧伯根本掙扎不脫,一時間臉紅的猶如豬肝,眼睛翻白,口中白沫流淌,眼看要被掐死!
他身後兩個保鏢趕緊上前想拉開潘師傅。
但是,潘師傅渾身上下的力氣太大,任憑拉拽紋絲不動,竟然一點也拉不開。
一旁的吹雞急了,想摸槍,才想起進門的時候,槍都被收走了。
這是江湖規矩,別人進他和聯勝的堂口也要交出武器。
再說這個地方是洪興的總堂,在這裡殺人,可是犯大忌的。
吹雞沒辦法對著潘師傅哐哐就是兩拳兩腳,對方如同石頭,打不動,一點也打不動。
大夥都感覺不對,無論保鏢還是吹雞,臉色都隱隱發白,畢竟江湖上混,邪門的事可沒少聽。
此時周圍已經圍了不少人,都遠遠站著看熱鬧,沒一個上前。
不是說和聯社沒人緣,而是黑道上,你倒黴時候,別人不借機下黑手,都是有素質,道德楷模了。
還出手幫忙?那基本是聖人一流。
幫人?怎麼想的?落井下石,才是常規操作!
吹雞看到附近的一個高大的花木支架,想去拿來砸死潘師傅。
忽然旁邊一扇屋門被拉開,裡面衝出來一個人。
這個人速度太快,殘影一晃。
那人對著鄧伯就是一拳。
直接給鄧伯幹流血了。
而且打的鄧伯頭部劇烈一晃,潘師傅的手也鬆了,讓鄧伯喘了口氣。
年輕人蘸著鄧伯臉上的血,在潘師傅額頭到下巴,極快速的畫了一道符。
一眨眼的功夫,一道血符出現在潘師傅臉上。
潘師傅像洩了氣的皮球,一下子定在哪裡,也不用鄧伯掙扎,就被兩個保鏢拉開,馬上像一堆爛泥倒在地上。
鄧伯也站不穩,要摔倒,被吹雞和保鏢扶住。。
那個年輕人,從身上掏出一張符紙,一抖手,符紙就自燃起來。
把符紙扔在半空。
雙手抱球,籠住符紙,快速轉動,符紙就懸浮在空中,很快化成一片灰燼。
一旁的人瞪大眼睛,有些懂的人背後冷汗都冒出來了。
年輕人一把撈起灰燼,手一捻變成黑灰。
捏著鄧伯的下巴,一把把黑灰塞進鄧伯的口中。
“水,找水,童子尿更好。”
吹雞都楞了,看了看眼前亂七八糟的一切怒道:“你特媽是誰?你要幹什麼?”
年輕人瞪了他一眼,“看不出來潘師傅被惡鬼附身了嗎?這位老人家被惡鬼索命,吸取陽壽,蠢貨,趕緊找水,這道符時效有限,晚了功用全失,這位老人家的命數就搶不回來了。”
兩句話說的吹雞目瞪口呆,鴉雀無聲,這年輕人說的好像是這個理,鄧伯這個情況,也像是被惡鬼纏,鄧伯被鬼纏也沒什麼毛病,這老傢伙......
這時一箇中年漢子拿來一個花瓶。
遞給年輕人:“那個...我這半輩子沒碰過女人,算不算童子啊~~”
年輕人道:“算!”
接過花瓶,另一隻手一把拉著鄧伯的後脖頸上的肉,讓鄧伯仰起頭,張開嘴,把瓶子裡的水倒進鄧伯嘴裡。
鄧伯嗷的一聲直起身子,然後俯在地上哇哇大吐起來,吐出來的全是黑水,腥臊惡臭,讓人作嘔。
年輕人已經退身向後。
朗聲說道:
“吐一會兒,汙穢盡出,可以送醫院補液,可以慢慢恢復身體。”
一邊說,一邊拿著花瓶,把整整一花瓶的N液全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