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蔣淑又看向另一邊的巧珍,同樣壓低聲音吩咐道“巧珍,等我們出去之後,你要趁著今夜後宮混亂去找淳兒,如今淳兒與陵容和富察貴人住在一起,富察貴人與齊妃交好,現下想必已經去了景仁宮,你同淳兒說今日我們二人商議的事,發生了變動不去壽康宮了,讓她明日密切留意永壽宮的動靜,一旦聽到太后來到永壽宮,就讓她儘快趕來,按今日商議好的行事。”
巧心和巧珍重重點頭“小主放心。”
“好,務必小心,為我更衣吧。”
過了一會兒,綠繪便走了進來道“小主輦轎已備好。”
蔣淑點了點頭吩咐道“巧珍你留在宮中,走吧。”
蔣淑心急如焚地坐在輦轎之中,帶著一行人混著夜色匆匆忙忙地朝著景仁宮趕去…
待蔣淑趕到,此時景仁宮中已“熱鬧非常”,蔣淑由著綠繪攙扶著進去。
蔣淑剛剛踏進宮殿裡的時候,整個人都恍惚了一瞬間,還以為是每日的聽訓問安,見這後宮的嬪妃除華妃麗嬪,還有被嚇壞的淳兒,以及病中的甄嬛與端妃這幾人以外,眾嬪妃都在此處神色各異的候著。
看這情形蔣淑斷定了,此事就是皇后故意為之,故意將此事鬧大,免去明日請安,那麼餘鶯兒與欣常在一事便和她無關了。
安陵容見蔣淑走了進來,急急忙忙上前,蔣淑用眼神示意安陵容,故而安陵容沒有說話只是上去扶著蔣淑走到眾嬪妃跟前。
敬嬪見昭嬪來了,上前說道“昭嬪妹妹,你如今有著身孕怎的還來了,可得小心些。”
蔣淑一臉擔憂的說道“多謝敬嬪姐姐,我聽說皇后娘娘頭疾發作,很是嚴重,在宮中著實不放心,便過來了。”
敬嬪也掛上擔憂的神情說道“哎,後宮瑣事繁多,皇后娘娘日夜操勞,這頭疾便是好是壞的。”說罷搖了搖頭。
蔣淑既然做戲做全套,於是來到皇后的榻前,見皇后緊閉著雙眼,眉頭緊皺時不時的發出小聲的痛吸聲,蔣淑臉上掛滿了心疼對一旁為皇后按頭的剪秋問道“剪秋啊,皇后娘娘的頭疾前幾日不是剛剛有所緩解嗎?怎麼今天又發作得如此厲害呢?”說罷,她輕輕地嘆了口氣,似乎對皇后的病情感到十分擔憂。
剪秋一邊繼續給皇后按摩頭部,一邊滿臉心疼的回答道“回昭嬪娘娘,這兩日皇后娘娘偶感風寒,這一直不見好的頭疾,今晚便嚴重了起來。”
蔣淑道“那有差人去請皇上嗎?”
“皇后娘娘不準,皇后娘娘說皇上明日還要上早朝,不能去打擾皇上。”
蔣淑道“那便聽皇后娘娘的吧,剪秋,我來給皇后娘娘按頭吧,如今不能替皇后娘娘分擔,只能盡些綿薄之力。”
皇后聽見蔣淑來後,心中就開始不安起來。
畢竟前段時間因為玉臺金盞一事,她與皇上之間產生了嫌隙,如果不是太后從中調和,恐怕現在她和皇上之間的關係依然很緊張。
太后也曾提點過她,要保住蔣淑肚子裡的孩子,若是今天蔣淑在她的宮中出了什麼差錯,那今日自己所做的豈不會弄巧成拙。
剪秋讓開了位置,蔣淑上前為皇后按頭,蔣淑剛接過來,皇后就睜開眼睛,神色痛苦得說道“昭嬪怎麼來了?”
蔣淑見此慌忙道“皇后娘娘您可好些了,眾姐妹也都來了,您是咱們後宮之主,皇后娘娘有病痛,各位姐妹怎麼放心得下啊。”
齊妃上前把蔣淑擠到一旁,對皇后道“娘娘您可好些了,明日臣妾就讓三阿哥來看您。”
蔣淑聽後在心中笑道“三阿哥又長高了~”
皇后見眾人都知曉了,那自己的計劃便成了,於是虛弱的說道“本宮好些了,昭嬪你如今懷著身孕豈能走動,快些回宮吧。”
“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