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怎麼辦。”許誠跟著看了下窗戶外面的楊公湖,也不禁有些聲音微顫起來。
“哼,在這汴京,敢這麼公然打我的人還沒生出來,我看哪個人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找我的麻煩。”
許茂拍了下手,四個手腕上紋著飛豹的男人立刻閃了出來。
這四個人全都戴著墨鏡。
看起來非常地裝逼。
“下去看看,敢搗亂的挨個放血。”
“是。”
四個保鏢齊刷刷準備下樓。
就在這時,咚咚咚整個二樓響起了劇烈的上樓聲。
以姚飛為首,立刻有十來個人拿著橡膠棒衝了上來。
“啊哈,我當時誰,原來是你。”立在一旁的吳國平竟然站了起來。
“茂爺,這小子前幾天被我坑了個很不錯的琉璃盞,今天看樣子是來找茬,你今天在太歲頭上動土,我看真是找死。”
吳國平指手畫腳,就快要用手抵住了姚飛的腦袋。
姚飛手中拿著一個橡膠棒,看著罵罵咧咧的吳國平,如果是在平時,他保管一個棒子上去把人腦漿打出來。
但他沒這麼做。
王老闆說過,老虎營的待遇很高,三大紀律八項注意。
第一條就是絕對服從命令。
沒他允許,擅自動手直接開除。
這一個月十萬的月薪,姚飛陰冷著臉盯住吳國平道:“姓吳的,新仇舊恨一起算,今個本來沒打算幹你,既然來了,那就給許氏兄弟陪葬吧。”
跟著姚飛上來的只有十來個人,雖然人多,但現在二樓有許茂許老闆的四大保鏢坐鎮。
怕他個鳥。
餘三竟然也立刻抖起了威風。
“姓姚的,上次坑了你一個琉璃盞,算你踏馬眼拙,趕快跪下給我師父道歉,不然打爆你的狗腦。”
餘三真不愧是吳國平的高徒,直接用手指頭點在了姚飛的胸口。
姚飛沒動,身邊跟上來的十來個人也直直地立著沒動。
“哈哈,一群酒囊飯袋,機器人嗎,上來找罵的是吧,滾。”許誠原本已經躲到了大哥許茂身後,此情此景立刻激發了他凌辱別人的決心,也跟著湊起了熱鬧。
“是哪個醜逼在這放肆呢。”伴隨著樓梯傳來的踏踏聲,王良從樓下不緊不慢地走了上來。
二樓圍在一張桌子的幾個人見狀,立刻露出了一股吃驚的表情。
但他們還都沒在意。
直到……
“老闆好。”二樓十幾個保鏢當著許老闆的面,齊齊向王良行了個禮。
咚咚咚……
又有將近二十個保鏢從一樓沿著樓梯走了上來。
“老闆好。”
聲音亮如洪鐘,震得桌上的茶杯都有些微微顫抖。
許茂平時喝茶時,喜歡獨自包一層,剛才除了身邊的四大保鏢和吳家師徒外,只有許茂和許誠。
整個視野原本顯得非常開闊。
但短短兩分鐘,竟然先後湧上來三十多個人。
而且這三十多個人絕不是濫竽充數的烏合之眾,相反,個個都是練家子。
“王良,這些人都是你的?”
“不錯,是我的,樓下還有三十個,還有四十個在湖裡。”
“湖裡?”許茂忍不住扭頭看向二樓窗外的湖面,見原本冷清的湖面此刻竟然有十來只遊船。
每條船上都有四個人,虎背熊腰,清一色地練家子。
許茂儘管見慣了世面,此刻也忍不住顫了一下。
“王良,你可知道我在汴京擁有什麼樣的地位嗎?”
“知道,茂爺您心狠手辣,且最喜歡欺男霸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