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夫人的活兒,結果我師姐接了,去程國公府胡言亂語一通,說什麼岑姑娘與程家大爺八字相合,乃是天生一對,結果被教訓得可慘了。真是笑死個人,一個鄉下丫頭也能攀得上國公府,簡直白日做夢。”
“哦?那位岑姑娘沒被衙門帶走?”溫明蘊興致缺缺地問。
自從姓程瘟雞依舊不識好歹之後,她對程家的事情就敬謝不敏。
她做的那個局,完全錘死了岑秀縱火,哪怕不承認也沒用。
“帶走了,在牢裡蹲了幾日。不過程世子夫人又是哭天抹淚,又是賭咒發誓的,火勢也沒傷到人,就花點銀子弄出來了。不過程世子夫人還是不死心,就非得把這坨雞屎配給程家大爺。”
溫明蘊不鹹不淡地道:“雞屎配瘟雞,的確是天生良配啊。”
“啊?”衛道婆直接愣住,不知道三姑娘何來這麼一說。
“坤道請繼續,你那師姐是被程家人打了?”溫明蘊擺擺手,努力保持優雅,不讓自己丑惡的嘴臉露出來
“程國公沒理會,程家大爺只是嚴厲呵斥,並沒有實際作用。倒是他那兒子程少爺,掄起鞭子就抽,程世子夫人、我師姐還有那岑姑娘,一個都沒放過。只是另外兩個都有侍衛上前阻攔,唯有我那師姐無人擋,被抽得皮開肉綻,如今還躺在床上起不來呢。程少爺放話,以後見她一次抽她一次……”
衛道婆滿臉都是幸災樂禍的笑容。
雖說是師姐,但是姐妹倆都幹這一行,同行就是冤家,所以師姐受苦,衛道婆只覺得少了個強力競爭對手,心中大快。
溫明蘊含笑不語,給她倒了杯熱茶,只是心底已經開始熱烈歡呼起來。
想必在那種情況下,程瘟雞一定非常狼狽吧。
嘖嘖,可惜不能在現場看好戲了。
“三姑娘,我有一事請教。”衛坤道高興結束後,立刻進入正題。
“你我之間何須如此客氣,坤道有話請講。”
“是這樣的,師姐受傷之後,程世子夫人重新聯絡上了我。她覺得岑秀是個爛泥扶不上牆的,都鬧得她也這般沒臉,卻還沒能碰程家大爺一下,就想另外換個法子。”
“哦,什麼法子?”溫明蘊稍微有了興趣,程世子夫人還真是賊心不死。
“五公主剛從嶺南迴到望京,程世子夫人想帶我結交五公主,然後撮合五公主與程家大爺。”衛道婆兩根拇指碰了碰,臉上露出曖昧的笑容來。
溫明蘊細細一想,立刻拍桌道:“妙計。”
五公主乃是貴妃所生,貴妃盛寵,女憑母貴,五公主自然也是皇上最疼愛的公主,自小嬌生慣養,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這般養大的人,自然缺乏畏懼感,恣意驕傲。
若她小打小鬧,倒也罷了,偏生五公主非常好美色,都不知給駙馬戴過多少頂綠帽子了,還是全天下皆知的那種。
不過畢竟公主身份尊貴,駙馬只能忍氣吞聲,可是不湊巧,有次駙馬當場撞破了,那面首還嘲諷他,駙馬怒急攻心直接被氣死了。
這可引得一片譁然,皇上沒法子,只好把五公主發配嶺南。
說是讓她漲漲教訓,但實際上是讓五公主避難,並且躲得那麼遠,她玩得更過分也沒人知道了。
而她喜好各種風格的男人,只要長得好看的,又沒有家室的,五公主都會想辦法弄到手。
這兩個條件簡直是為了程亭鈺量身定造,他長得不是一般的俊美,另外妻子早逝,至今後院空懸,的確符合五公主下手的目標。
程世子夫人這一招極其陰毒,五公主瞧上程亭鈺,但礙於程國公府,不一定敢動手。
可若是有衛道婆從中周旋,往命理方面扯,興許讓五公主強搶民男的信心更足,又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