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定,以後杜絕曹可欣,再次喝酒。
跟著,他的思緒,又回到了筆記本上。
他在寫歌詞。
自從與王紅旗談心之後,他就認命了,決定好好準備一下,元旦晚會的節目。
但思考許久,都沒有找到合適的歌曲。
當年,他倒是經常去商K,但大多不唱歌,全衝著絲襪去了。
就算是,非要唱上兩首,頂多是什麼紅塵戀歌,廣島之戀之類的,情歌對唱。
他在受領錦旗那天,心裡冒出了一個想法。
但歌詞就記了個大概,此時正絞盡腦汁,在回憶著。
陳周放下筆,衝陳周問道:
“帥哥,我記得你家裡,還藏著一把吉他對吧?”
“是啊,沒有學會,就扔那了。”管帥愣了下說道。
“晚上放學,你找出來,我要用一下。”
聽到陳周,要用吉他,管帥神色詫異道:“你不會是要彈吉他吧?”
“不可以嗎?”陳周翻了個白眼反問道。
“可以,吃苦頭了,別找我。”
管帥撇了撇嘴,他自己練了半年,連首完整的歌,都彈不下來。
他不信,陳周這個從來沒有,接觸過吉他的人,能在幾天內練好吉他。
......
陳周感覺,自己被曹可欣,撩撥的有些,心神不寧。
在看到單文君時,竟然還有一股,心虛的感覺。
任憑他當年,閱讀過兩個女人,還是感嘆,功力依舊不夠。
“報告!”
“進來!”
陳周走進,王紅旗的辦公室,伸手要假條。
“真稀奇,貌似你從來,都沒有找我,要過請假條。”王紅旗愣了下說道。
“拿你的那本,用完了,我建議學校,以後印請假條時,再厚點。”陳周大言不慚道。
“我就知道,是你偷的!”王紅旗瞪著眼睛。
不過,他也沒有深究,畢竟都用完了,證據都毀滅了,再說就是打嘴官司了。
陳周拿著請假條,直接喊來張濤。
他沒有叫管帥,一是不想耽誤管帥學習,二是因為,他要去做家訪,怕別人認出來。
開著桑塔納,出了校門後,陳周拉著張濤,直接去了市場。
兩件行政夾克,外加兩個黑色公文包。
又在張濤,強烈的抗議下,剪掉了他,引以為傲的長頭髮。
頓時,兩個精神小夥,走進了村裡。
“周哥,咱倆這樣像嗎?”張濤心裡忐忑。
“昂首挺胸,笑容可親,禮貌待人,知道了嗎?”陳周重複著要求。
“不是哥,咱倆這樣冒充,村委成員,會不會被抓進去啊?”
張濤一邊點著頭,一邊擔憂問道。
陳周揮手拍了下,張濤的腦袋道:
“就是走訪調查,家庭基本情況,你要是擔心出錯,就一句話也不要說,全程保持笑容就行。”
“那行,我就陪笑。”張濤點了點頭道。
說著,兩人來到了一處,二層小洋樓前。
這是屬於城中心,一個名叫高寨的村子。
村裡的房屋,大多數都是三間瓦房。
像這種歐式小洋樓,在高寨村裡,獨一份。
陳周透過柵欄,看到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躺在躺椅上,曬著太陽,手裡還拿著本書。
“奶奶您好,我們是高寨村委的。”陳周笑著,打了聲招呼。
院裡的老人,聞聲看了眼陳周和張濤。
收起書本,從躺椅上站了起來,來到門前問道:
“村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