啤酒來三罐。鐵鍋燉大鵝用一罐,老爺子喝一罐,他自己也喝一罐。至於阿白——哈!小小年紀喝什麼酒?不準喝!她如果饞酒味的話,有燉大鵝的那點酒味也成啊!
再帶一點紙錢,然後就可以滿載而歸地回家了。等吃完飯,就尋個荒涼的無人之地把這些一燒,大過節的給阿父寄些錢去。
當楊清搬著一箱東西到屋的時候,他站在門外很艱難地分出一隻手去掏鑰匙。
但很快門就被開啟了。
女孩子在屋內聽到動靜,急急地走過來開門。那麼大一束花,於是她似鵝蛋一樣的面容就若有若無地隱約在鮮花後面。
香草美人。
人比花嬌豔。
但楊清是沒工夫管這些的,門這邊的空間十分狹窄,女孩子站在了門口,於是楊清搬著一個泡沫箱再過去的時候就很艱難。
他笑了笑,又湊過去在阿白的臉蛋上親了一下,順便開口問道:“這就是你買的花嗎?很漂亮。”
楊清側身走進去了。
阿白就捧著花繼續跟在他身後。那一個泡沫箱被楊清放在了茶几上。
“這難道不是你給我買的嗎?”她問。
“不是我。”
狐疑地看他一眼:“真的?”
楊清:“真的。”
那成吧……女孩子作勢就要往門那邊走:“那我給它扔了。這也不是我買的。不必想就知道肯定是外面什麼野男人送的——什麼臭男人送來的東西,我才不要!”
誒誒誒!
楊清就有些急了,他好笑似地把阿白手一拉,在女孩子驚呼的時候,他順勢就把她抱了懷裡。花也被楊清接過來放在茶几上。
“你幹什麼?”女孩子憤怒地瞪他一眼,抬手往他的胸口上捶一拳!
“別真扔了呀!”楊清笑道,“這是我買的。剛才不承認其實就是想逗逗你。”
“我就知道!”她說完,然後就很大力地在楊清腳背上踩一腳。這個狂悖的無禮之徒,總是喜歡戲弄她!
楊清:“……”
……還好。雖然有點痛,但也還在承受範圍之內。於是楊清就又笑了笑,兩人就這樣在出租屋裡擁抱了會,享受了這片刻的溫存。
再過一會後。楊清鬆開她,他說:“你要的大鵝到了,來吧,你自己開啟它。”
他指指那個泡沫箱。
……啊?女孩子有一瞬間的惶恐與緊張——她人生中第一次收到“大雁”!大鵝在前她竟然還不敢開啟。於是她又下意識地轉頭瞧了一眼站在她身旁的兄長。
楊清則鼓勵性地朝她點了一下頭。
“……你願意,”阿白有些遲疑。猶豫了一下她就伸手握住了她的兄長——楊清看出她的不安後就更加用力地回握住了她。
“怎麼了?”他問。
阿白就說:“你願意一輩子都站在我身後嗎?”
楊清愣了一下。他點頭:“是的,我們永遠都會在一起。而且、”他糾正她,“不是我在你身後,是我們並肩站在一起。”
不管未來有多少風雨,一起面對就好了!今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頭。
——嗯。
小蘿莉有點被感動到了。於是她也十分用力地點了一下頭,撒開楊清的手,悄悄捏緊了自己的拳給自己激發勇氣,去促使她有足夠的膽量去開啟這個泡沫箱。
箱子裡面是什麼?
呃……
兩個繫著粉色蝴蝶結大鵝?當然阿白不覺得這個蝴蝶結,她只是覺得這個繫繩樣式跟她的小白鞋鞋帶系法類似。
阿白麵色怪異地朝他望過來……這是誰幹的?難道賣大鵝的老闆還有這樣的閒心嗎?頂著女孩子投射過來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