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還有得意忘形笑道。
恭同秀姑疑惑又迷茫的看著老大。
見他倆不解什麼意思。
“妹妹還記得給我家做酒麴的楊大姑嗎?”
呂老大問向妹妹。
“記得啊,就是我家酒坊後面的面引店的。”
“那時我家忙不過來,沒時間制曲,就用她的酒麴。你知道她是什麼人嗎?”
“不知道,聽口音不是咱本地人。”
“對嘍,她是貴州人,而且是苗人,其實也是為了躲避戰亂,逃到咱這邊來的。”
“那有什麼用啊?”
恭同不解的問道。
“她會使蠱,這是一種苗族秘術,人一旦中了蠱,就能被人控制,定期服用解藥,否則欲生不能,欲死無路,比鴉片厲害很多倍。”
呂老大胸有成竹的說。
“你想想要是給老道下了蠱,他不得乖乖的聽我們的,不但東院的事能擺平,老道的治病秘術也是我們的了。”
呂老大沉浸在興奮的想象中。
三人又密謀一番,秀姑臉上才有一點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