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天煜和黃鈴鈴沒有阻攔，等三人將三具冰雕抬走，並消失在他們眼前後，二人就開始盤膝打坐恢復靈力。
一夜無話，一早師兄妹二人就又出發了。
沒有經過域城，二人選的是最直的路線，打算一路飛過去。
“師哥，我有個問題想問你。”
耳邊狂風呼嘯，黃鈴鈴的聲音卻是一字不差傳入龍天煜的耳中。
“什麼問題？”
黃鈴鈴捏著裙角，有些躊躇要不要問。
半晌沒等到小師妹的問題，龍天煜就回頭看了一眼，見小師妹一臉糾結的模樣，龍天煜也是一愣。
隨後就想到昨晚的那三個身上帶有妖氣的人。
龍天煜也沉默了，因為他猜到了小師妹想要問什麼。
師兄妹兩人都在想著心事，內心同樣糾結。
最後還是龍天煜先開口。
“天色不早了，下去再說吧。”
黃鈴鈴嗯了一聲，跟隨師哥朝地面飛去。
此時已經快到黃昏了，師兄妹二人落在一處密林。
龍天煜熟練的拿出燒烤架和準備好的烤串，開始準備晚餐。
龍天也好長時間沒露面了，倒不是生氣，只是他發現和蛇妖玩好像也很有意思的。
這段時間龍天已經把蛇妖的智商給反覆碾壓了無數次。
今天也不例外，龍天用靈魂力量具象出鬥獸棋，和蛇妖正在對弈。
蛇妖，一個活了也快百多年的妖怪，生存在弱肉強食的大自然中，想破腦袋都想不通，老鼠為什麼可以制服大象？
龍天見蛇妖頭大的模樣，頓時感覺自己的智商高得嚇人，比上一世什麼諾獎的獲得者要高太多了。
剛下了一會，龍天透過龍天煜的感官接收到了外界的資訊。
感覺有瓜吃，龍天就沒理會蛇妖了，在識海里窺屏。
很快，烤串好了，龍天煜遞了幾串給小師妹。
黃鈴鈴心不在焉的接過，還是沒想到如何開口。
龍天煜一邊吃，一邊觀察小師妹的神態。
放在以往，龍天煜吃一串地時間，都夠黃鈴鈴吃三串了。
可現在，龍天煜已經吃了兩串了，黃鈴鈴連一串都還沒吃完。
“是想問我身上是不是也有妖氣？”
龍天煜咬了一口烤串，十分冷靜的開口。
放在半年前，龍天煜可能還會因為妖族的身份煩惱，但如今卻是可以坦然面對了。
以前是自己太想當然了，認為妖族和人族不可能成為朋友。
但小師妹，林震天，王貴，四個丫鬟的心意徹底打醒了龍天煜。
沒嘗試過，怎能輕易否認？
未知是很恐懼，但弄清楚未知，才能戰勝恐懼。
以前是自己太窩囊，一直想著逃避，可如今，龍天煜不會再逃了，即便小師妹不認可自己。
黃鈴鈴下意識點點頭，但很快就反應了過來，急忙解釋道：“師哥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
黃鈴鈴有些急，一時間想不到一個恰當的詞語來形容。
“我是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