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了跑,也體會到了自己這份靈異的強大。
雨幕和黃泥路的侵蝕瞬間就被他拋之身後,譚永轉瞬間就和那道人影站在了一起。
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原理,厲鬼沒有襲擊他,而是轉而和譚永一起盯向了趙生。
隱藏在雨幕之中的趙生看見了這一幕:“你是付出了某種代價,雖然我不知道是什麼,但我只需要拖過這段時間就行了。”
趙生笑著說:“我倒是要看看,你有多少的無上手段。”
黃泥路和雨幕都消失不見了。
譚永愣在了原地,召鬼牌已經丟出去了,他不可能收回來,而趙生也一併跑了。
“不,不行!你回來!”譚永頓時慌了,鬼來到自己身邊是來殺人的,而他已經進入的鬼域深處,周圍可沒有活人。
就剩自己了。
如果一開始他果斷些,說不定就算趙生跑了,自己也能隨便找個普通人殺了了事。
可這世界上沒有如果。
譚永開始對抗自己的靈異,進入道路深處很容易,但出來可沒那麼簡單……
趙生原路返回,他找到了還在苟延殘喘的譚永。
“又,又來!”譚永整個人癱瘓在地,他已經接近靈異復甦了。
駕馭的鬼域不會復甦,但可不代表其餘的厲鬼不會,譚永為了處理自身的狀態,已經不能再動用任何的靈異了。
“再讓我見識見識,畢竟我是後輩。”趙生說。
“你,你到底想幹什麼。”譚永問。
“收回一件屬於我這一脈的東西。”趙生說,“趙滿倉死了,有人替他收屍,這很好,我會上門一一道謝,但我也會收走那些你們不該拿的東西。”
譚永沉默了一會兒:“我明白了,我還能活嗎?”
“這就要取決你自己了。”趙生回答道。
譚永一隻手從自己的胸口處掏出了一樣東西,那是一塊帶著奇怪形狀的木板,木板上有三個凹面,左右小,中間大。
趙生接了過來,屈起手指用指節敲了敲。
詭異的是,趙生敲在木板上發不出任何聲音。
“還有呢?”
面對趙生的問話,譚永沉默了:“我說了,也一樣活不下來,我不說,你是不是想要殺死我?”
“一方是死亡,一方是可能的希望,你猶豫了,那我也不說什麼。”趙生甚至看都沒看譚永一眼。
雨幕下落,周圍出現了光影,譚永的雙眼逐漸模糊,但他看見了一處無人的鎮子在向自己靠近。
“你,你居然要把我關進去!”
“我可不會那樣做,這樣做太屈才了,我有一個很奇妙的想法。”趙生嘴角有了冷笑。
“你想變成一處獨立的靈異之地嗎?”
譚永聽著感覺遍體生寒,在他的觀念裡,人死必要入土為安,死後都不得休息,這是最恐怖的對待!
“不,不……”譚永想要逃走,但他已經進入了鎮子之中。
趙生一揮手,其中的一個房門猛地開啟,裡面有一具屍體,屍體的嘴巴張開,口中吐出了帶有黑血的長長麻繩,麻繩的末端是一個生鏽的鐵鉤。
這個鉤子直接將其拖進了房間裡。
趙生也進來了,拿出了身上的另一塊木板,這塊木板和譚永還給他的一模一樣。
將這兩塊木板對著譚永的脖子拼上,譚永瞬間就變成了囚徒,脖子和雙手都被鎖枷限制住了。
“我要逃出去!”譚永牙呲欲裂。
房間裡的釣人鬼又吐出了更多的鉤索,將其牢牢鉤住了。
“現在跑吧,想要死得有骨氣些,讓我看得起你,就向外,按‘鬼’字跑出江東鎮,你們這一代人都說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