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浮了半個身體,隨後虛幻的雙手搭在了女馭鬼者肩膀上。
“他們是一對情侶,男的生前駕馭了一隻詭異的厲鬼,後來死去的時候似乎是因為影響了自己駕馭的厲鬼,導致已經復甦的厲鬼一直在庇護他的女朋友。”張雷解釋道。
“後來在這個厲鬼的保護下,她也很順利地駕馭了厲鬼成為了馭鬼者,總部也將鬼相機調出拿給她用。”
“很特別的案例,不過也沒有什麼可複製性,只能作為參考。”漠塵評價道。
她也能看得出,第一個馭鬼者是對鬼相機施加了某種靈異,那股靈異應該是能增添鬼相機使用的成功率,而女馭鬼者身上的厲鬼則在保護她安全使用鬼相機。
想到這裡,漠塵突然明白為什麼總部要這個女馭鬼者使用鬼相機了。
那隻復甦的厲鬼雖然在保護這個女馭鬼者,但她男朋友對厲鬼的影響總有一天會失效。
到那時,便是這個女馭鬼者死去的時候了,而要安全處理的話,使用鬼相機就變得順理成章。
反正被鬼相機的白光關進了裡面,那也是厲鬼,不是馭鬼者本身不是嗎?
她的手已經伸到了無痛鬼的臉上,隨著手持鬼相機的女馭鬼者一點頭,漠塵猛地揭下了無痛鬼臉上的黃紙。
沒有了黃紙靈異的沉寂,原本圍在厲鬼脖子上的草繩圈瞬間崩散,不過漠塵已經退到了較遠的地方。
“噗!”
鬼相機攝像時發出來的聲音和一些抗戰劇裡的鎂光相機沒什麼兩樣,一道刺眼的白光一閃而逝,而原本站在原地的無痛鬼連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來就被關進了鬼相機之中。
“看樣子是成功了。”一直在一旁觀戰的鐘永橋說,他之所以會和漠塵一同前來是為了防止半路無痛鬼提前掙脫束縛。
不過事情並沒有往自己所擔憂的方向發展,反而是一帆風順。
“既然如此,那我們便離開了,關於這隻厲鬼的後續安排,最好就別找我了。”漠塵說著,正要開啟鬼域順帶著鍾永橋一同離開,不過張雷突然喊住了自己。
“等等漠塵,這邊有事跟你說一下。”
漠塵轉頭看了一眼,鍾永橋倒是聰明:“我坐飛機回去也行,反正這裡離大津市沒多遠。”
待到在場的馭鬼者都離開只剩漠塵和張雷後她說:“行了,人都走光了,你要說什麼?”
“關於你之前關押的厲鬼的事情。”
漠塵一挑眉:“怎麼,以前我關押轉交給總部的厲鬼因為看管不嚴跑出來了?現在對付不了需要我去收場。”
“不,總部沒你想得那麼不堪。”面板髮紅的張雷搖搖頭:“是那隻戲服厲鬼,總部的人成功將厲鬼身上的靈異物品取下來了。”
“倒是稀奇,那隻厲鬼身上被不少靈異物品限制著,要是全取下來的話說不定比剛剛的無痛鬼更加恐怖,總部的人膽子還挺大。”漠塵說。
“這不是首例,以前總部就對餓死鬼做過同樣的事情,將餓死鬼身上的壽衣取下來了。”張雷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