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鬼皮已經侵蝕了他全身的面板,唯獨只剩下了他一個腦袋還完好無損。現在的漠塵都是穿著長衣長褲,儘量不讓自己身上的異常讓別人瞧見。
漠塵的臉色突然變得有點微妙,這很奇怪,為什麼一個外國男子會專門來到漠塵的車前敲窗詢問他是否要進去參觀參觀。
要知道停在這裡的車子可不止他這一輛,而且為什麼非要來車子這邊,周圍走動的行人不去招呼?
“你是誰?”漠塵直接了當地問。
“先生,我只是一個製作蠟像的藝術家而已。”外國男子謙卑地說。
“是嗎?我不信!”漠塵的手直接摳向了對方的喉嚨,他瞬間就撕碎了對方的喉嚨。
漠塵當即下車準備接著動手,要是本地馭鬼者也就算了,漠塵或許還能好好談一談,但要是國外的馭鬼者漠塵就會直接動手。
不是他仇視國外的人,而是總部的檔案裡就記錄了一些關於負責人被獵殺的案例。
一類獵人就趁著負責人還未被厲鬼的靈異侵蝕過深,依舊忌憚槍彈一類的武器開始獵殺,國內有不少的負責人就深受其害。
聽說總部的隊長楊間也曾被國外的人獵殺過,不過他活下來了。
“或許我們沒必要打起來,我們是沒有什麼想要危害你的心思的。”男人趕緊說明,同時他似乎是在自己的喉嚨口貼了什麼東西,說話立刻流暢了起來,完全沒有那種喉嚨被撕碎的嘶啞。
“你說你的,我幹我的。”漠塵只回了這麼一句話,隨後把面前的男人抓了起來。男人的身體瞬間就被撕碎,可漠塵立刻發覺了不對勁。
對方沒有流血,或者說根本就沒有血可以流,被撕碎的身體裡露出了那嫩白的內臟。
之所以說是嫩白二字是因為對方的內臟完全就是用白蠟造出來的,但僅僅是這樣依舊讓周圍本來要進到蠟像館裡的人群看見了,在這些人瞧見一個男人輕而易舉地將另一個外國男人的身體撕成兩半的時候有人恍惚之間覺得這是在演抗日奇俠的手撕鬼子。
畢竟沒有血液流出來,大家也就下意識地以為這裡是在拍戲了。
蠟像館裡立刻衝出了不少看著訓練有素的人,他們將周圍要圍上來的人群擋住,並好聲說明這裡只是在演戲,不要讓大家擋住鏡頭了。
懵懵懂懂之間原本要圍上來的人群居然真的就這樣被疏散自己去做自己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