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大條,經常陷入自己的小世界中不可自拔,但也是個好脾氣沒壞心眼的,相處起來總讓她想起流水村那群問她要糖葫蘆吃的小娃娃們,因此對於楚弈的親暱來者不拒。
“……你、你,這是在不在意的問題嗎?!”蕭時被他坦蕩蕩的態度搞的竟是一時語塞,“況且你們本就不該不在意這種事!”
“你生什麼氣啊?”楚弈這下是被蕭時徹底弄醒了,腦袋轉過彎來了,看著蕭時嘿嘿一笑,“哎喲,我怎麼聞著這麼大的酸醋味啊?”
蕭時冷著張臉,但楚弈不是殷裕和魄風,完全不怕,反倒是帶著狹促的笑容衝著蕭時眨了眨眼:“既然這麼在意,幹嘛還跟柳時衣鬧彆扭啊?”
……好,很好,短短几日,稱呼就從柳姑娘變成了柳時衣,楚弈還真是比殷裕還會自來熟。
蕭時恨恨地想著,拎著楚弈的衣領就往屋裡走:“我看你也不像怕的樣子,自己睡去吧你。”
楚弈任由他扯著,卻只是直直站在床前,無辜地看著蕭時:“不行,我真的怕。”
“……”
好想一拳打到這紫薇星的臉上,反正傳出去也能說是他為昭國出氣。
蕭時深呼吸了一下,強忍著不耐煩:“你睡我這兒。”
“啊?”楚弈一時沒反應過來。
“讓你跟我睡!”蕭時低聲吼了一句,抓著楚弈往自己床上一甩,然後自己也躺了下去,背對著楚弈,把他下床的路擋了個嚴嚴實實。
楚弈看著蕭時的背,暗自發笑,準備明天早上跟柳時衣說一下這件事,好好拿蕭時打個趣。
結果第二天一早,楚弈是被魄風和柳時衣共同的驚呼聲吵醒的。
“你倆幹什麼呢?!”
楚弈迷迷糊糊睜開眼,只見柳時衣和魄風一臉震驚地站在床前。他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八爪魚一般緊緊抱著蕭時,而蕭時此刻印堂發黑地瞪著他,卻怎麼都扯不下來他的胳膊。
楚弈不急不慌,打了個哈欠,緩緩鬆開了抱著蕭時的手:“昨晚下雨了,屋裡有點冷。”
蕭時立刻起身,看也不看床上的楚弈和床前的柳時衣二人,徑直朝屋外走去。
他早上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楚弈抱著,想要掙脫開來,卻發現這太子爺睡著之後力大無窮,而他因為那個該死的毒,竟是生生扯了半天也沒扯下來身上這個人。
蕭時大步走到剛洗漱完的沈溯身邊,氣壓極低,張嘴就問:“那個毒,你研製出解法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