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完事。
數了數人頭,清山灑脫的朝嚴衝擺擺手,掏手機找人給送車來。沒一會來了個小道士,開著保姆車遠遠朝他們招手。
“道長的座駕…都挺豪橫哈。”幾人上了車,嚴衝看了一下車內裝飾,和清山開玩笑。“上次借車那事,謝謝您老。”
“客氣什麼。那不是恰好遇上了…”清山矜持的從車上冰箱裡拿出飲料散給幾人,自己從懷裡摸了個小扁壺,湊到嘴上啜了一口。“當日老道是恰好在附近,又怕下面那些小牛鼻子貿然衝過去,這才想辦法送你一程。我那車…他們看到就懂我意思。不是…這什麼意思?這是我自己釀的!你還給我!”
雙胞胎裡不知哥哥還是弟弟抽了兩下鼻子,伸手奪過清山手裡的扁壺,湊在嘴邊就是一大口,看得老道心疼不已,又不敢伸手奪回來。
之前沒挑破,他當然可以把雙胞胎當成忘年交一般嬉笑怒罵。但現在已經挑明身份,武當金頂之上還供著這位,自己哪裡還敢和他亂來?
“嚴先生,咱們擺明了說吧。”沒喝酒的那位,捧著一瓶飲料和嚴衝閒聊。“我們兄弟二人,都是玄武所化…但是,你如果想用新任諸靈監察的身份支使我們,怕是不能夠。”
“啊?我…”嚴衝被他說得都愣了。諸靈監察是張先生啊?如今玄武卻把這身份安在他身上…他看了一眼放在身旁的赤霄,心裡隱隱有了猜測。“那大尊是想做什麼呢?”
“我們打算完成學業,再找份工作,過過普通生活。”搶了酒的那位把扁壺扔給清山,咂咂嘴回味著對嚴衝伸出手來。“認識一下,葉舞冥,哥哥。xxxx大學在讀研究生。”
嚴衝看著他真摯的眼神怔了一下,有些唏噓的伸出手去和他握在一起。
“很好啊,那…祝你們學業順利。”兩人相視一笑,嚴衝又想到了什麼,神色一黯。“我還是挺羨慕你們的。如果沒被張先生找到,我應該也去上大學了。但現在…想不明白的事情太多,沉不下心了。”
“沒什麼好羨慕,有些事…是註定的。”旁邊葉舞玄也伸出手來,和嚴衝握了一下。“放心,我們倆雖然不打算聽命於你,但是有我哥倆在的地方,自然能保一方安寧。”
明白了二位的打算,嚴衝又把注意力轉回清山這邊。他問了幾句關於張先生的行蹤和公司的資訊渠道,誰知清山老道竟然也沒什麼頭緒。嚴衝一時頭都大了,這樣的話單憑著他一個人,跑斷腿也沒辦法顧得了這麼大個函夏…
“嚴道友不必憂心,我道門如今信眾頗多,一般的陰魂鬼魅下面的小牛鼻子就打發了。”清山老道聽說自家祖師爺不打算大張旗鼓迴歸武當,心裡那叫一個美滋滋。當下也不再腹誹為老不尊的祖師喝光自己的酒,只顧著笑呵呵的大包大攬。“如果有什麼事情他們搞不定,你再出手也不遲。”
嚴衝苦笑不已。他其實也沒那麼正義,尤其是經過鬼母一事之後。打探公司的資訊渠道,也只是想更多瞭解一些公司的隱秘罷了。
“算了,您老既然也沒什麼頭緒…那我就不叨擾了。”嚴衝想了半天,索性示意前面幫他們開車的小道童就近停車。“如果您這發現什麼關於公司的事情或者有靈異之事,還請及時聯絡我。”
“說起來,我們倆前段時間在京城…發現了一些怪異的事。”葉舞玄聽著嚴衝告辭,忽然插嘴說道。“不過當時我們放假急著回山,而且那氣息極為微弱,就沒管它…如今想來,那氣息雖弱但極為精純,應是修為有成的異國修士潛藏其中。”
嚴衝目光深邃的看了他半晌,問明地址帶著陶洮兩人下車了。如今他什麼頭緒也沒有,既然玄武給出資訊,走一遭又何妨?而且…他不相信在京城那麼重要的地方潛藏一個異國修士的話,張先生那個老東西會不知道!他可是連放在眼皮子底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