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人在空間無法感知外面的情況，雖然這裡看著不像是有人能過來的樣子，但總得防一手。
往它面前放了一大盆的金果，杭元昭說：“呼吸痛就忍著一點，實在受不了了就啃幾個果子。”
小黑嗷嗚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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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無事。
等醒來後，問了小黑願不願意待在外面，看到它搖頭之後，便又把它收進了空間。
推開活動房的門，空氣中的酸性氣味竟然比下酸雨的時候更濃！
感受著鼻腔間的灼痛感增加，他補充能量之後，竟意外的發現，林間開始起了淡灰色的霧！
直覺沒有強烈的示警，杭元昭便伸手，卻發現，這霧竟然還有重量。
像是輕紗一樣漂浮在半空，進空間排除了其可能含有肉眼看不見的生物之後，他也就沒管這些隨風流動的灰霧。
收好活動房，又跳下了樹，他往昨天直覺感知最強烈的地方去。
卻沒想走著走著，竟然發現，樹葉濃密的地方，霧氣在逐漸變淡。
而樹葉的顏色，似乎也加深了。
從空間中取出種植好的防酸樹，對比之下發現，外界吸收了霧氣的樹葉，確實比空間裡的更好。
“果然還是災變的世界，更容易使生物進化。”他嘀咕了一句。
對比起來，他空間中的生物雖然也飽含能量，可也有點像溫室裡的花朵。
至少比不上外界時刻處於險峻環境中，正在進化的物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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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這些樹葉吸收了灰霧之後，葉片更加的厚，他就知道，這玩意兒對防酸樹來說是個好東西。
想著上次遇到太歲的時候，屬於黑土地的小圓球出現在了外界，他便試探著，看能否將這些小圓球給取出來。
萬一能自動吸取灰霧，那他就賺了。
就很可惜，這想法失敗了。
見此，他便也放棄了走捷徑的想法，只能安慰自己空間中的防酸樹，強度也算是夠用了。
實在不行，等回頭離開的時候，再更換一批進空間。
抱著這個想法，他用魚刺刀在地上亂扎。
待土鬆散之後，他便掏出離開甬州時，路上收集到的挖掘機，轟隆隆的開始挖了起來。
……
接連挖了十個白天，等天再次黑了下來，他撓撓頭：“這山怎麼這麼深？”
驪山旁邊有沒有這奇怪的山就不探究了，畢竟他也沒來過長安，是真的不清楚。
但是挖掘機連挖十天，還有可挖的餘地，他該不會挖到什麼裂谷裡面去了吧？
好在直覺還在引領他，越是往下，那感覺就越強烈。
回憶了一下前幾次的直覺催促，他放出小黑之後，沉沉的睡了過去。
在陷入沉睡之前，他還在心裡嘀咕著：這空間真該進化出類似精神力一樣的東西！
或者他進化出精神力也行啊！
否則每次在外面過夜，要不是有小黑在，他連睡都睡不好。
進空間倒是能睡好，但他現在都不知道挖到哪裡去了，更擔心自己一覺睡醒，原地就多了什麼不明物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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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三天過去，底下沒法再挖了，開始滲出了水。
味道不太好聞。
他用鋼材在土壁上固定好可站立的地方，用抽水機開始抽水，容器滿了就先放在空間裡。
當坑底的水變少時，就繼續用挖掘機挖。
就這麼重複了幾天，他一邊挖土一邊抽水，等再次下挖卻碰到“猙”的一聲時，他心中一咯噔，趕忙往側邊的牆壁上插入鋼板，準備站上去收起挖掘機。
卻沒想手臂一個使勁，鋼板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