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多,而且那邊離得也不算近,我覺得山洞裡最好有個水池。”
“水泥還夠嗎?”杭元昭問。
“小一點夠。”
“挖大一點,水泥我來想辦法。”他說:“我打算下山去找一找能用的建築材料,你將生活區域留下來,其他的都挖成坑。”
“來的路上我看到酒廠了,就算半倒塌了,但是那種大型的密封儲酒罐應該能找到。”他拿上車鑰匙,“你跟我過去放下板橋,我去找找,水池和儲酒罐都要準備好。”
再有外面埋在地裡的消防儲水罐,兩個人的話,能用不少時間。
能埋在地裡就地裡,反正有蓋子,比放在空地上好多了,就是那個消防的儲水罐不知道能堅持多久,等氣溫高的時候,他都怕塑膠會化。
還是水泥池子和不鏽鋼罐子保險一點。
很快,等到天黑,沉湘早早的過去守在半山坡那邊,將板橋放下,等車子透過後又收了起來。
開到了山洞下面,倆人合力將車廂和車頂上各自綁著的超大型的儲酒罐給卸了下來。
每個的容量大概能裝50噸的酒,換成水也差不多。
一路哐當哐當的,沉湘身上的汗跟水似的往外冒,可激動的心卻遮掩不了:“這倆一個埋在山洞旁邊,一個埋在山洞裡?裡面我還挖了一個大概30立方的池子,對了,你帶水泥回來沒?”
杭元昭說:“帶了,再加上那兩個塑膠的儲水桶,差不多一次能存200噸的水。”
東西放好後,沉湘就要翻山去打水,杭元昭把她攔下了:“你繼續抹水泥吧,水我去打。”
入口的東西,除了能量食物,其他能用乾淨的,他也不會自虐。
不過去打水的時候,他一般都是晚上光線不明亮的時候。
樣子還是要做的,雖說現在沒有監控裝置,但得防著哪個倖存者有望遠鏡一類的東西,萬一喜歡到處亂看什麼的,那就全暴露了。
反正他是空桶去,空桶回,快到山洞的時候才會“偷渡”水。
那麼點功夫,也累不著他。
夜晚的黑暗,是最好的保護色。
能進一步將自己的庇護所完善的更好,杭元昭也不覺得累,跑了半晚上,他咕了一大瓶晾好的涼白開,對沉湘說:“我在底下藏了幾套太陽能發電機組,拖回來,咱們試著接電。”
空調什麼的就不說了,小家電製冰機一類的,找藉口一起拖回來,好歹也是一點涼意。
見他一天到晚連軸轉的不停,本已經準備躺下的沉湘,一骨碌又爬了起來。
她左手拿著驅蚊藥膏,右手抱著一大捆青松針,還打包往小黑的身上扛:“一起下去!你去忙,我就在半山坡等你,點個火坐在那裡一邊捆松針一邊等你回來!”
他去忙了,她也不想歇著。
兩個人嘛,當然要步伐一致才能長長久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