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池硯輝有些驚訝,這兩天池早可沒少折騰,錢不說,光肉票就花了池家往常一個月的定量。 “真的。”池早點頭,“就像你說的,池珍珍也是池家人,她名聲不好了,我也受牽連不是麼。”
池硯輝笑了,“這才對嘛,一家人就該互幫互助、團結友愛。早早,你先想想中午吃什麼,大哥到時候還給你送來。”
他高興的說了一句,就拉著蔣銘偉去找護士借紙寫情願書。
池早嘲諷的哼了聲,中午吃什麼?怕是我想好了,你卻沒心情送了。
很快兩人就拿著寫好的請願書回來了,池早痛快的簽名按手印,但完事兒後卻沒把東西給池硯輝,反而自己收了起來,“內容已經不是我自己寫的了,總要我親手交上去才好吧,你們說呢?”
蔣銘偉有些擔心,但池硯輝卻很是放心的同意了。
池早以為她都簽名了,這下人該走了吧,但沒想到兩人卻還是坐著不走。
直到差不多半個小時後,病房門口出現了兩個人——一個公安,一箇中山裝。
敢情賴著不走是因為提前知道了公安今天會來啊?呵!
“池早同志,還記得我嗎?”張隊率先開了口,笑呵呵的道。
“張隊長您好!”池早笑著,要起身說話。
“別別,你是傷員,可不能亂動!”張隊趕緊阻止。
見她躺回去了,才接著說:“這位是市革委會的王幹事。”他指了指旁邊的中山裝。
“我們今天來呢,一個是來看看你的身體情況,感謝你幫公安抓住了劫匪;另一個就是還有些關於案子的事,想問問你。”
張隊長話落,那位王幹事就拿出個信封,遞給了池早。
“池早小同志,我聽說了你的事蹟後非常振奮,大受鼓舞啊!你勇於舉報不法分子,讓公安提前埋伏成功挽回國家財產的精神,簡直是我們年輕一代的學習榜樣!你是個思想品德過硬的好同志啊!”他握住池早的手,一臉欣慰。
“舉報,提前埋伏?”卻是旁邊的池硯輝,表情有些不對:“什麼意思,那天公安之所以會出現,是因為池早提前報了案?”
王幹事:“是啊!怎麼,你們還不知道嗎?”
“竟然是你!你、你怎麼敢……”池硯輝騰一下怒氣翻騰,張嘴就要質問池早,卻被蔣銘偉一把捂住。
就知道會這樣!張隊長皺起眉,狠狠瞪了一眼王幹事!
嘴和褲腰一樣松的玩意兒,明明他們之前就怕對小姑娘不好,一直把舉報人的身份瞞的好好的!
池早卻無所謂,她早就期待池家人知道真相的反應呢。
她點點頭,笑眯眯的:“對啊,就是我!看你這麼激動,是不是特別想感謝我?畢竟要不是我,說不定這會兒池珍珍不光被劫財,還被劫色撕票了呢!”
“你!”池硯輝氣的兩眼通紅,呼哧著大喘氣兒。但礙於有外人在,硬是忍住沒再說什麼。
旁邊,蔣銘偉也很生氣,要是池早知道訊息後沒有舉報,而是提前告訴家裡人,珍珍怎麼可能被抓?不光不會被抓,處理好了,說不定還能得個檢舉揭發的大功勞!
但想到還有求於池早,他又同樣忍著沒發作。
病房裡靜了一瞬,之後張隊長問起池早關於捲毛的事,問她以前有沒有見過捲毛,被劫持的路上捲毛有沒有說過什麼話。
池早有些奇怪為什麼會問這個問題,但還是實話實說,“沒見過,他也沒和我說過話。”
“那你還記得當初是在哪兒聽見他們商量要劫持綁架的嗎?”張隊長又問。
這個池早哪知道,她就是編的,不過想來劫匪肯定提前踩過點,“就在那片樹林裡,我去找吃的,偶然聽見的,但具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