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池早掄圓胳膊,一石頭就砸在了其中一人頭上。
半大小子痛呼,抬手捂住額頭。
“誰!找死!”他驚怒的回頭看去,卻瞬間愣住了。
但很快,他就回過神來,滿臉惱怒,“池早,敢打我,你是不是找揍!”
池早卻一句話都不說,只眉眼冷厲,“咚”,又一石頭砸了過去。
但這回沒能砸到頭,池硯彬有了防備,一個閃身避開,石頭落在了他肩膀上。
是的,池早也沒想到,她都放棄找了,結果卻撞見了池硯彬欺負人。
正好,那就兩件事情一起解決好了。
“唔!”池硯彬疼的哼了一聲,眼中怒意更盛,衝旁邊一時傻住眼的同伴大喊,“都看著幹什麼,打啊!”
“不是,彬哥,我怎麼聽你叫她池啥的,是不是認識的人啊?”其中一個小胖子膽子小,猶豫著不敢上前。
池可不是什麼大姓,彬哥和她要是一家人,那打成狗都沒事。但他們可就不好說了,萬一事後被人找……
池硯彬:“認識個屁,她就是個掃把星,老子才不認識她!趕緊上!”
小胖子還是沒敢,但另外幾個聞言,當即叫嚷著就要動手。
池早見此,乾脆扔掉石頭,伸手從身上的書包裡摸出刀,“來啊,不怕死就來!”
她指了下頭上的紗布,“知道這是什麼嗎?老孃從綁匪槍底下活命留下的!”
話落,趁幾人驚疑著猶豫不敢上前之際,池早一個箭步,手中刀刃就朝池硯彬刺去。
這就是當初她割破池珍珍腰帶的刀,雕刻用的,平時就隨身裝在包裡。
“別聽她吹牛,她是狗屎運被人救了才沒死的。她就是嚇唬人,才不敢動刀……啊!”
叫囂聲被痛呼取代,池硯彬沒想到池早竟然真的敢,避閃不及,胳膊被劃開道口子。
鮮血爭前恐後湧出來,池硯彬疼得變了臉色。
其他人也嚇得連連後退。
別看他們平時挺囂張,總是看這個不順眼踹一腳,逮著那個成分不好的打一頓。
其實就是仗著成分和家勢欺負人,手裡最多也就拎根棍子、掂塊兒石頭,真刀真槍還眼也不眨就動手的,真的沒見過。
這是……不要命吧。
池早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就是要能震懾住他們,讓他們全都不敢上前才好。
而且聽方才的話,池硯彬還是這群狗東西的頭頭,既然如此那逮著他一個人錘總不會錯。
於是,池早的下一刀又揮了出去。
“救命啊,殺人了!”那果決狠辣的動作,嚇的小胖子臉一白,轉身就往小巷外跑去。
武裝部家屬院。
王曉芸一臉做錯事的表情,慢吞吞往前走。
旁邊,魏芸提著一個牛皮紙包,卻抑制不住心裡的興奮。
“曉芸你倒是走快點啊。”她忍不住催促。
“哎呀,知道了。”王曉芸有氣無力的應了一句。
都怪她沒忍住,把早早姐送的小木球帶去了學校。結果好了,魏芸一眼入魂,賴死賴活想問她借了玩幾天。
那怎麼可能嘛,她到手也不過才一天而已,正是稀罕寶貝的時候,自然不願意答應。
最後被魏芸纏得沒辦法,只好禍水東引,把她哥丟擲來當擋箭牌,只說他哥也有一個,比她的更好看。
魏芸立刻信了,當即就說放學要跟她回家,親自和她哥借。
這不,人還挺會來事兒,放學後跑去供銷社買了一斤水果糖。打的就是讓他哥拒絕不了的主意。
“先說好啊,要是我哥不願意借,你可不能再搶我的。”王曉芸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