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早,你跑哪兒去了?說,你是不是……”池硯彬當即怒氣衝衝的轉向池早。
可池早連個眼風都欠奉,池硯彬話沒說完,她就已經幾步跑上了樓。
“站住!誰讓你走的,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池硯彬更氣了,又想衝上樓去找池早。
卻再次被池硯輝攔住。
“鬧什麼,沒看到藍弈叔還在外面嗎?”池硯輝壓低聲音,瞪了弟弟一眼。
池硯彬不服氣,在又怎麼了?他是替藍弈叔教訓池早,就算被聽到了,藍弈叔也只會覺得他做得對。
這麼想著,池硯彬正要再開口,卻見池早又跑下了樓。
這次他有了經驗,在池硯輝反應過來前,閃身繞過他,一個健步衝過去,就攔住了池早的路。
“池早,我警告你,藍弈叔是我們的長輩,你最好別那麼不要臉的往他身上貼!他是不會看上你的!”池硯彬瞪著池早氣憤的道。
往藍弈身上貼?
就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她都不可能那麼做的好麼!
真不知道池硯彬怎麼說得出這麼匪夷所思的話。但池早懶得和他解釋,“腦子不好就去治,別一天到晚亂吠!”
她抬頭,冷冷看了池硯彬一眼,就想從旁邊繞過去。
哪知池硯彬卻一個跨步,再次擋到了她前面。
不光如此,他還伸出手指,指向了池早鼻尖,“說誰腦子不好呢,你……啊!”
話還沒說完,池硯彬一聲慘叫。
池早攥著他的指頭猛力往外,“忘了我連綁匪的槍管子都能掰開了?指頭不想要就直說,再敢指我一下,我給你掰斷了!”
話落,她一把推開池硯彬,就繼續往門口走。
“裝什麼狠茬子呢,老子和人打架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兒玩泥巴呢!要不是藍弈叔救了你,你他大爺的早死透了!”
“站住,別以為不承認就沒人知道!池早,你個臭不要臉的……唔唔!”
不知是不是被誰捂了嘴,池硯彬的聲音消失了。
但他最後那幾句話池早還是聽得一清二楚。
她關上房門。
臭不要臉?
她只不過是去吃了頓晚飯,怎麼就能被說的這麼難聽?
想到上輩子池硯彬辱罵自己的那些話,池早臉色冷的嚇人。
就知道但凡是和池珍珍有關的人牽扯上,哪怕只沾個邊兒,都必定不會有好結果。
眼前不就是最好的例子?
想到這兒,池早看著前方的眼神更冷了。
院外,在車停下的第一時間,藍弈就敏銳的察覺了投注過來的視線。
他順著往池家掃了一眼,看到窗戶上的人臉,當即皺起了眉。
至於後面隱隱傳出的說話聲,因為是在房間裡,還隔著一個院子,藍弈並沒有聽清楚。
只是敏銳的察覺,出來的池早似乎很生氣。
想到那天在保衛科撞見池錦年對她的態度,藍弈目光沉了沉。
他沒作聲,只看著走過來的人。
池早才不在乎藍弈有沒有聽見屋裡的動靜,她大步走到駕駛座前,穿過降下來的車窗,把錢扔在了藍弈身上。
“你的錢,還你!”她冷冷丟下一句,轉身就走。
藍弈下意識接住迎面而來的東西,正不解是什麼,就聽見池早說了這麼一句。
錢?
當即反應過來池早說的應該是之前在二手貨商店他賠償她收音機的錢。
藍弈記得那時她就拒絕過。
可她的收音機確實是因為他們抓捕特務才壞了,哪能不賠償?
思緒不過轉瞬間,藍弈已經開啟車門幾步追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