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妝悠悠轉醒。
沈月煙:“把堵嘴的布拿下去,我要問話。”
一個婆子從紅妝嘴中拿出布條,布條沾滿了鮮血,紅妝嘴裡都被打爛了。
“夫人,我錯了,我知道錯了。”
沈月煙冷冷的嗯了一聲,“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複述出來,但凡有一點與我知道的不符,就不是扇嘴巴子這麼簡單了。”
紅妝顫抖著將事情說了出了,自己喜歡世子,嫉妒天香,使計策讓天香與世子生間隙,讓眾人誤解自己與世子發生的事情。
沈月煙聽完罵了一嘴,“眼皮子淺的東西,你不知道天香是來給世子治病的嗎,你把天香姑娘氣走了誰給世子看病。
不是腳滑不小心摔進了浴桶裡嗎,那就把腿砍下來,以後永遠都不會滑倒了。”
幾個婆子做勢就要把紅妝拉出去。
紅妝恐懼的顫抖,哀嚎著,“夫人饒命啊,夫人我錯了,求您給奴婢一個機會啊,奴婢照顧了世子近十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夫人,奴婢過去從來沒有因為世子腦子有問題而對世子照顧的不盡心,從來都是盡心盡責的照顧世子,難道就因為這一件事便要這麼對奴婢嗎。”
沈月煙一聽紅妝所說過去從沒有因世子腦子有問題而不盡心,心中有所觸動。
“罷了。”
紅妝一聽如蒙大赦,感激地涕淚橫流,“謝謝夫人,謝謝夫人。”
“不用砍下雙腿了,不過,既然這麼喜歡勾引男人,那就賣到窯子裡吧。”
紅妝聞言震驚的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巴,窯子是比青樓還要不堪的地方,青樓是供達官顯貴們花天酒地的地方,消費昂貴,裡面的姑娘們也過得滋潤,乾淨又舒服。
而窯子是專門給那些窮人發洩的地方,裡面又髒又亂,裡面的女人連豬狗都不如。
紅妝震驚的呆愣住了,“夫人……夫人……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夫人……”
兩個婆子上前把紅妝拉了出去。
沈月煙眼神冷漠,敢算計自己的兒子,就是觸碰自己的逆鱗。
看來是自己這些日子做的事情都太友好了,讓眾人忘了自己過去的手段了。
沈月煙扭著腰走出了紅妝的房間,這裡死了一個紅妝,以後還會有綠妝,紫妝。
高門大戶,就是這樣,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更何況是勳貴頂流,忠勇侯府。
沈月煙轉身對春喜吩咐道:“去天香姑娘的院子,把事情解釋給她,讓她不要誤會了世子。”
“是。”
魏天賜知道母親對紅妝的處置後,沒有任何反應,母親為了經營偌大的侯府,若是手段不狠辣點,如何鎮得住侯府近百號人。他對沈月煙只有心疼。
紅妝的事情迅速傳遍了侯府,侯府的下人們做事更謹慎小心,一些不該有的念頭也都熄滅了。
而那翠葉,沈月煙把她調為了魏天賜的大丫鬟,負責明遠堂的一切事務。
天香得知這件事的前因後果後,之前的悲傷難過一掃而空,滿心歡喜,“我就知道,天賜哥哥就算不喜歡我也不會喜歡別人的。
我一定要努力贏得天賜哥哥的歡心。”
一旁的靈兒見自家小姐又哭又笑,滿臉無語,“小姐,你真的喜歡上世子了啊,你們才認識多久啊,就喜歡成這樣。”
天香白了靈兒一眼,“你個毒女懂什麼,從小和毒蟲一起長大,能懂人的感情嗎。”
靈兒聞言撇了撇嘴,“我也不想懂,情情愛愛的,麻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