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我知道你們是用了什麼手段去逼我爺爺就範,我告訴你陳海川,你們的手段對於我來說不值一提。”
章梓琳並沒有任何動搖,她心裡清楚陳家絕對不敢動她,除非是真的到了魚死網破的時候。
陳海川無奈的搖了搖頭,他讓自己的保鏢重新給他點上了一根菸後,一點都不在意的說道:
“梓琳啊梓琳,你是忘了是誰在你們家困難的時候出手相助的了嗎?當年若不是我家老爺子出手相助,哪有你們家現在滬市頂尖是地位?”
“夠了,少拿這些破事來壓我,你以為我這些年沒有調查過嗎?當年在滬市如日中天的企業,突然面臨著接近全行業的封殺,就是你們京市陳家在暗中作梗,否則哪來的瀕臨破產。”
章梓琳絲毫不懼,一旁的楚雨逸沒從佔章梓琳的語氣中聽到任何憤怒的語氣,反而有一種像陳述一個故事一樣來批判陳家的不公。
楚雨逸在一旁冷靜的觀察著局面,他覺得以自己目前的實力壓根就參與不上這種財閥和權貴之間的搏鬥,他唯一要保證的就是從這次鬥爭中全面脫身。
至於章梓琳,畢竟也是自己姐姐的閨蜜,也是自己在滬市唯一的大腿,現在沒有系統的輔助,人脈關係就顯得尤為重要,楚雨逸也必須在自己的最大努力之下幫助章梓琳。
“你的意思是我們家陷害的你們家,然後又腆著臉來做好人,把你家拉出來?章梓琳,說話要講究證據,更何況你為什麼會覺得以我們家的實力背景會去理睬你們那名不見經傳的小公司?”
陳海川並沒有任何的慌張,相反來說是一種強者的蔑視,一個強者在面臨比自己弱小的人時,做什麼事情都是無所謂的,強者生存是永恆的道理。
“那按照陳少這麼說,那為什麼一個堂堂在京市的大世家會在意一個小公司的破產呢?陳海川,你難道沒有覺得你說的話裡全都是漏洞百出嗎?”
“好,好,好啊。”
陳海川不由得拍起掌來,他對章梓琳感到非常滿意。
“看起來你也並非我想的是靠家族崛起上位的傻白甜嘛,不過就算是我搞的,你又能奈我何,弱肉強食,自古以來永恆不變的道理。”
陳海川一改之前囂張的樣子,一臉狠辣的看著章梓琳,那一對眼神楚雨逸能感覺到像兩把鋒利的劍一樣,楚雨逸從陳海川的身上感受到了血氣,一種殺過人的血氣。
“看來眼前這人身上有著血債啊,而且應該還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人。”
楚雨逸心裡想著,也明白了為什麼章梓琳對他是一種厭惡至極的樣子。
楚雨逸再傻也能看出來這一切中的一根貫穿始終的線,就是眼前這個男人為了逼迫章梓琳就範,讓章梓琳跟他回京市成親的想法。
但有一點楚雨逸還是不明白,如果這一場陷害是發生在很久以前,那最初的目的絕對不在逼迫章梓琳成親這件事情上,以陳海川和章梓琳目前的年齡來說,那個時候兩人大機率還是個小屁孩或者壓根就沒有出生。
楚雨逸覺得這背後必然還隱藏著其他更為重要的原因。
章梓琳則沒有說一句話,她也知道這句話自己無論如何都反駁不了,這就是一個鐵一樣的事實。
陳海川見章梓琳沒有說話,以為自己的震懾起了作用,於是接著說道:
“既然你已經明白了現在的情況,那麼不要自討沒趣,也該跟我一起回去京市了,等你跟我結婚後,你依然可以回滬市繼續擴大你的市場,難道不好嘛?”
章梓琳鐵青著臉,她其實非常擔心自己的爺爺,陳家的手段她還是略有了解的。
雖然極不情願,但現在確實沒有別的方法繼續分庭抗禮了,更何況還有一個啥也不知道躺槍的楚雨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