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思地點了點頭:“那穆若那一掌是哪一式?”
獨孤緣安目光閃動,使出穆若出的那一掌時,沒有動用內力。
“那一掌,是魂寒七掌的最後一式——‘絕寒碎影’。出掌之時,掌心吐出的內勁形成無數虛影,對方見這一掌,虛實難辨,可一旦身體髮膚接觸到虛影,寒氣就會立刻侵入經脈周遭大穴,內力盡散,體內五臟六腑迅速凍結,血液也會冷卻,若不及時救治,必死無疑。”
她說到這裡,苦笑一聲:“這一掌式,我練過無數次,卻始終無法將內力凝聚掌心打出真正強勁的威力。你說得沒錯,若穆若真對我下手,你就算找到菩薩到我面前,我也救不活了。”
薛暮怔了怔,問道:“那能使出這最後一式,魂寒內功是不是一定要達到十層以上,否則怎能使出這絕招?”
獨孤緣安點頭道:“不錯,要想真正練成這一掌,內力一定要深,否則只能被反噬。”
薛暮心想,若緣兒雙膝沒有被廢,此時此刻,功力絕不亞於穆若。
“緣兒,你放心,我定會好好研讀我師傅留下來的功法心得,我就不信跟阿若對決之時,我們兩人加起來都打不過她!”
獨孤緣安失笑:“兩人打一人,勝之不武,你神氣什麼?”
薛暮嘿嘿笑著:“放放狠話嘛。”
獨孤緣安抽出自己的手,正色道:“馬上月圓之日又要到了,暮兒,你快多練幾天。”
薛暮連聲道好。
窗外雨聲漸漸又開始大了,二人吃了些飯菜,洗漱一番後,躺在床榻上相擁看書。
獨孤緣安見薛暮表面不顯,內心肯定是萬分失意,便又想著新的法子去轉移她注意力,被窩裡冰涼的手指勾住薛暮裡衣帶子,輕輕一扯,便徹底拽了下來。
薛暮一愣:“緣兒?”
獨孤緣安將那帶子系在自己手上,笑吟吟道:“夫人,新婚燕爾一月之內,怎能只圓一次房?”
薛暮大為窘迫:“這……!”
獨孤緣安指尖一動,便熄掉桌上的所有紅燭,吻上薛暮的唇,繫著帶子的那隻手撫上薛暮後腰,撲出的熱息讓薛暮渾身一軟,喃喃道:“緣兒,緣兒……”
獨孤緣安徹底堵住她的唇,讓她的嗚咽淹沒在雨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