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子江回想了一下那個男人的目光，無敵意，無善意，只有無表情的注視。
還有禮節性的微笑。
“有空打聽下那一男一女，我們回去吧。”
周蓉點點頭，挽著他下了樓，坐進保姆車離去。
路上，楊子江收到了周星的微信：‘簽證全部下來了，情報部收集了資訊，行動部制定了偵察任務，預定明早開始分五波航班到達長崎。’
他問：“武器怎麼運進去？”
“已經另外去了一男一女，專責辦理這事，或租遊艇或買通漁民，從公海帶進港。”
思索了一下，楊子江回覆：“二十把泰瑟槍，二十把格洛克G17 Gen5，五把hK416，準備好ARm配件，擴充套件彈夾，煙霧彈閃光彈，全套護具和夜戰裝備。”
“好的。”
“我馬上去海岸，和隊員影片。”楊子江收了手機。
看到周蓉臉色煞白，眼中滿是擔憂和不捨，笑著安慰。
“在泰北訓練的時候，移動靶我已經能打到九十五環以上，在阿聯酋也一直去射擊場，師父教的各種射擊法已經大成。”
“你師父就不教你好的。”周蓉哼了一聲，身子一扭。
“我的身體狀態即將恢復巔峰。”楊子江雙臂驟然筆直平伸，手擬成槍，“雙槍，夜襲，攻其不備。”
保姆車行駛了半小時，進入了海岸的地下車庫。
坐電梯來到四樓辦公室，他聯絡了行動部的負責人，讓他集合隊員。
開了qq，一會，螢幕亮了。
十張年輕，生龍活虎的臉龐出現了：“楊先生好。”
排成一列的隊員，同時鞠了一躬。
“你們好。”楊子江揮了揮手，“明天大家要出發了，這次任務分兩部分，偵察和進攻，偵察的細則都制定好了，進攻方案要依據情報制定。”
隊員靜靜聽著說話。
“進攻階段很有可能要交火，如發生傷亡，公司會按照國家標準的十倍給予撫卹，採取自願原則，不願意參加完成偵察任務後就回國。”
楊子江神情變得肅穆，莊重：“如果發生意外，這筆錢將交到你們的緊急聯絡人手中。任務歸來，每人帶薪一個月休假，五十萬獎金。”
隊員一起大聲回答：“是。”
“誰是組長？”
一名二十七八歲的隊員站了出來：“報告領導，我是組長譚躍。”
“你等會和隊員核實一下聯絡人，之後加我微信，有情況直接向我報告，再轉發行動部。”
“是。”
“好，祝你們一帆風順，我們日本見。”楊子江揮手道別，關了影片。
詢問了自貿區監視組，得知沒有發現人員來往檀宮和碼頭，命令結束任務返回工業區基地。
不會來人了，再留下去無意義。
“我聯絡了幾個長崎商人，在五島有空置房產，聯絡方式已經發給我同學了，讓翻譯陪隊員接觸一下。”周蓉說。
“好的，五島市所在的福江島只有420平方公里，篩選式搜尋應該要不了多久。”
“其實我真正擔心的不是火拼，而是動靜大會引來警察，萬一最後出動海自，軍艦一來什麼都完了。”周蓉深深嘆了口氣，手緊緊絞在一起。
“我考慮到了，會制定個方案。”楊子江伸展了一下身體，“先去訓練，這周可以加強度了。”
叫了一輛網約車，他前往了精英匯。
路上電話響了，是王青松的電話。
“小楊，代理局長的任命下來了，我現在才知道你那天問我話的意思，真是後知後覺啊，非常感謝你的無私推薦。”
“王大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