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啊,有數了。”
埃爾法融入了車流中,向高架馳去。
“剛來的時候,吃不慣本幫菜,偏甜,偏清淡,現在有點適應了。”趙總管輕輕感慨。
劉剛嘿嘿笑了:“在燕京吃過兩次本幫菜,和這裡的味道完全不一樣,看來菜品在進入一地的時候,也會進行本土化。”
“懂了,我的味蕾已做好了準備。”李盈回道。
埃爾法下了高架,在一片高樓大廈中鑽進了一個地下車庫。
上了樓,年輕的女服務生將眾人引入了一間包廂,各自落座。
點完菜,趙總管要了支2010年法國格拉芙產區的一級侯伯王莊園,又要了二箱六瓶裝的百威精釀大師。
李盈見了不由莞爾:“記得先生在燕京和我們這些下屬聚會的時候,可是白酒痛飲啊,怎麼到了東海才半年,風格就變了。”
“嘿嘿,白酒雖豪邁爽快,但難免醉人,今日小酌,明晚讓大家盡興。”
“篤篤篤”的敲門,一個女服務生引著一個男侍酒員進了房間。
輕鞠一躬,侍酒員左手白毛巾託瓶,右手握著瓶頸,將瓶身上的銘牌,和瓶口處的蠟封向眾人展示。
見確認無誤示意啟酒,他向後退了幾步,用手心握住了蠟封的瓶口,等待融蠟。
女服務生從酒櫃中拿出了四個高腳的波爾多玻璃杯,放在眾人面前,又放好了啤酒杯和其他餐具。
感覺蠟已軟化,侍酒員將酒瓶放在桌上,拿出海馬酒刀,繞著瓶頸轉了一圈,然後沿著瓶口垂直拉了一刀,割掉了塑封。
用白毛巾將蠟擦拭乾淨,把螺旋刀尖對準了木塞鑽了進去。
“啵”的一聲輕響,紅酒開啟。
醇厚暗紅的酒液倒入了眾人的杯中。
欠身施禮,侍酒員轉身離去。
“記得有一年老闆宴請,是火鉗開瓶。”李盈被儀式勾起了回憶。
“我做個承諾,任務完成,羅曼尼康帝,再讓你看一次火鉗。”
李盈聽了,笑顏相對。
閒聊了一會,四冷盤上來了,趙總管一指金黃色的燻魚:“本幫菜代表作,嚐嚐。”
夾起一塊放入口中,感覺肉質異常鮮嫩,入口酥脆,甜香在齒頰間四溢。
好奇怪,魚怎麼能放糖,偏偏放了味道還很不錯。
“很好吃,能接受。”她說道。
“好,那就祝你在東海生活愉快,工作順利。”趙總管舉起了高腳杯,眾人應聲而舉,一起碰杯。
劉剛指著另一碟冷菜:“李部長,蜜汁火肪,原料是金華火腿,也是甜的。”
放入口中,口感勻致細嫩,肉肥而不膩,清甜之中帶出鹹香。
“和我想象的不一樣啊。”李盈讚許道。
清蒸時魚,水晶蝦仁,蘇浙紅燒肉等熱菜開始一道道上來了。
看到紅燒肉她沒動筷,劉剛笑呵呵介紹:“我老婆剛來東海時,看到這道菜也很害怕,嚐了以後很喜歡,做法不一樣,要不嚐嚐?”
看李盈猶豫著點了點頭,他用公筷布了一塊在她食碟裡。
小心地嚐了一口,包裹醬汁的肉皮和肥肉輕輕一抿就能化開、肉塊非常酥嫩甜香。
“這也放糖了,放的還這麼恰到好處。”她心中稱讚,開胃了,也有了飲酒的念頭。
舉手執杯:“感謝領導的熱情款待,感謝同事們的悉心照顧,我敬大家一杯。”
大家應聲而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