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陛下,這種毒無色無味,只要下到酒裡面,根本無法察覺。”黑袍人應道。
“需要多久才能發作?”希爾頓繼續問道。
“這陣毒藥發作大約半個時辰,因為那個時候,毒藥已經滲入他們的五臟六腑,但是,聖域強者太恐怖了,就算如此,也毒不死他們,他們可以把毒藥慢慢煉化。”黑袍人不由得感嘆道。
“你有解藥沒有?”希爾頓問道。
“這種毒沒有解藥,一旦中毒的話,聖域之下只能等待死亡……”黑袍人陰仄仄回道。
聖域之下必死無疑,這種毒藥的價值可想而知,不過,希爾頓相信,這種毒藥肯定是不好配製的,而且黑袍人連毒藥名字也不告訴他。
希爾頓微微頷首,卻並沒有直接答應動手,畢竟,一旦下毒的話,那就意味著馬上要跟光明神殿翻臉。
在這種宴會上翻臉的話,那就是對光明神殿宣戰,雖說現在他已經掌握了不少強者,足以跟光明神殿叫板,卻也沒有達到直接宣戰的地步。
“陛下,你一定要下定決心,光明教廷這顆毒瘤不除去的話,您的權威蕩然無存啊!”黑袍人勸說道。
“本王知道你的良苦用心,你先下去吧,本王考慮考慮。”希爾頓揮了揮手。
“屬下告退。”黑袍人掏出一個小瓶子放在桌子上,然後緩緩退去,消失在了黑暗中。
希爾頓往後一靠,看著那瓶毒藥,臉色也變得陰沉下來,思考著到底該不該動手?
這個黑袍人並不是皇室圈養的超級強者,而是一年前主動找來的,至今為止,希爾頓只知道他的名字叫沃利。
沃利的實力深不可測,幾乎能夠跟皇族的老祖差不多,估計也是聖域巔峰的實力。
按照沃利自己的說法,光明教廷的人殺害了他的全家,他需要找人報仇。
敵人的敵人,那就是朋友,所以他選擇了幫助希爾頓,對付光明教廷。
這種毒藥能夠毒殺聖域之下的強者,威力可想而知,估摸著沃利也只有這麼一小瓶。
如果自己不動手的話,從他掌握的情況來看,光明教廷肯定已經懷疑他了,只是在等待一個動手的時機。
雖說這些傢伙宣揚什麼光明永在,其實,內心是黑暗的骯髒的,隨時都可能對他展開斬首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