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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易允抬高下顎,逼她張開嘴,極具侵略地親了下來,這種方式的接吻,最深,也最刺激,用不了多久就能讓藍嘉頭暈目眩,呼吸紊亂。
屋裡太暗,不方便?易允看她,他喜歡在做這些事的時候觀察藍嘉的反應和表情?。
他趁機開了床頭的小燈,暖黃柔和的光暈打在女孩氣喘吁吁的臉上,那張會罵他、也會為他說?好話的小嘴又紅又瀲灩。
易允看得喉嚨發癢,忍不住又親上去。藍嘉被堵得說?不出話,兩隻手被擒住,反抗不了,只能無助地垂著眼皮,任由男人愈發過?分。
真可憐,逃又逃不掉,只能乖乖成為他的妻子,隨他擺佈。
易允心裡升起極大的滿足感和控制慾,他奪到藍嘉,強扭的瓜雖然現在不甜,但?是很解渴。
他趁此扒掉那些又厚又礙事的衣物,丟開時忍不住譏誚,何必多此一舉呢?他想佔據她,這些東西擋得了嗎?
淡櫻粉的床單上躺著白生生的姑娘,烏黑的髮絲像海藻般濃密地散在身後,襯出一張水靈靈的臉蛋,好不容易從窒息的吻裡緩過?勁,結果卻看到自己不著一縷的樣子,藍嘉倍感羞恥,抬起手臂企圖做遮掩,易允卻給她拂開。
“讓我好好看看。”
他跪在藍嘉身前,圍在腰間的浴巾有些鬆垮,那些暖光落在男人身上,在藍嘉眼裡清晰地勾勒出兇悍的體魄和高大挺拔的身軀,那些被光照過?的地方在牆壁上透出更?恐怖的影子,藍嘉害怕他壓下來的沉重身體,像銅牆鐵壁一樣禁錮著她,也害怕他哪怕收斂力道,也能讓她承受不住的精力。
藍嘉紅著眼眶退卻道:“易生,可不可以不要……”
她從未跟別人提及自己和易允已經發生關係了,潛意?識告訴她,這樣只會糾纏得更?深。
易允俯身,藍嘉瑟縮著。下一刻,男人溫熱的掌心握住頸部,輕輕啄了啄她的嘴唇,溫柔得不像話。
“我溫柔點。”
他一邊安撫藍嘉,每親一下,就揉了揉手心裡細膩的天鵝頸,嘴角自始至終啐著笑,易允這副老天賞飯吃的好皮囊,註定可以輕而易舉蠱惑女人的芳心,只不過?他性格陰晴不定,人又壞,沒什麼?良知,再好的皮囊也會讓人望而卻步,但?藍嘉不同,他總是樂於給出偏愛,也善於利用自己的優勢,哄人的時候致力於把人迷得團團轉;另一邊耐著性子給她擴,畢竟年紀輕,不經事,遇到他之前又沒有經過?這種事,易允不想弄傷她,指節也是先一後二?再三最四,等到可以了才罷手。
易允輕輕地吻過?,眉眼、鼻尖、臉頰、耳垂等每個地方都?沒有放過?。藍嘉試過?反抗,也試過?推開他的臉,不讓他為非作歹,可是沒有用。
男人沾著水漬的手掌隨意?在她身上一抹,藍嘉知道那些是什麼?,羞憤上頭,要罵他,易允假裝沒聽?見,握著纖細的腳踝往上一提,女孩粉紅的膝蓋碰到單薄的肩頭。
偏偏這個時候,易允嘖了聲,似想起什麼?,餘光往照片牆上一瞥,意?有所指道:“這次我相信阿嘉以前會跳舞了。”
藍嘉生得膚白,被家裡人養得很好,渾身上下沒有一絲瑕疵,更?別提什麼?磕磕碰碰。原本窄成狹小的細縫,如今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