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來自己的肚子還是扁著的,立馬往他哥陳貴的家中走去。
陳貴幫襯不了陳平,但是會讓陳平十天半個月來蹭一次飯,每次去蹭飯的時候,陳貴都是把家裡面打到的獵物拿出來。
另外一邊,許國和陳炮倆人在路邊上也遇到了不少屯裡面的人。
“陳炮,又打到什麼獵物了啊?”
“陳炮,這次收穫不小吧?”
“陳炮……”
許國在陳炮的面前,屯裡面的人都沒有提到許國。
不過這也是正常,畢竟許國能拿的出手狩獵的野獸,好像也沒有多少。
就這個馴服金雕倒是讓李家屯的屯民感到意外,其他的都感覺許國跟新學打獵的獵戶差不多。
陳炮則是打著哈哈:“我那打到啥好東西啊。”
“我旁邊這位打的才是好東西吶。”
“許國,讓他們看看你的老虎崽子皮。”
許國點點頭,明白了陳炮這是在為許國造勢。
別看我一個老炮啊,我旁邊的許國才是真正的天才啊。
許國把籮筐內的老虎崽子皮拿了出來,展示給這些人觀看。
周圍的村民們直接傻眼了,看著許國手上的老虎崽子皮。
“這……這是老虎崽子?”
“是,就是老虎崽子!上次陳炮也打到過,我還有幸摸到過一次。”
“不對啊……這上面的口子怎麼這麼大?還有咬痕?”
陳炮看了一眼許國,許國點點頭,繼續說道:“這都是用弩弓打的,打的時候剛好有……”
許國扒拉扒拉的把全部的過程講了出來,這一點倒是沒有瞞著眾人。
周圍的村民聽到許國的話後,無不瞪大眼睛看著許國。
他們只有一個想法,這人……膽子怎麼這麼大?
拿著弩弓就去幹老虎崽子?真不把老虎崽子放在眼裡面啊。
周圍的村民說著客套話,許國也是哈哈一笑,只說自己是運氣好。
隨後,倆人分開,許國往姥爺家走去,陳炮則是往李大爺李衛國的家中走去,想要問問有沒有灰狗子比較多的位置。
……
陳貴和錢開震在炕上喝著,陳貴則是一副半醉的樣子,反觀錢開震則是一副買醉的樣子,臉上帶著憂愁和難受。
“陳貴,你說那隻老虎崽子會不會被陳炮打了啊?”
陳貴聽完後,無奈的笑了笑,喝了一杯酒,繼續說道:“開震啊,這已經是你第八次問我了。”
吃著飛龍湯,飛龍肉,喝著酒,錢開震說老虎崽子的事情已經說了不下於七次了。
算是剛才的這次,是第八次了。
陳貴嚥了咽喉嚨,幽幽的吐出一口氣,“開震,命裡有,咱就有,命裡沒有,咱們也強求不得啊。”
“老虎崽子那麼小,我們那個位置太遠了,沒打到是正常的。”
“行了,你也少喝一點。”
陳貴一邊勸著眼前的錢開震,一邊安撫著他的情緒。
錢開震臉色微微發紅,呵呵一笑:“那你說……咱命裡是有還是沒有啊?”
不等陳貴回答,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一道聲音。
“哥,哥?在家嘛?”
炕上的陳貴,下來,暈乎乎的跑到外面,看到來人是自己的弟弟陳平,笑道:“在,走走走,家裡面剛好燉的飛龍湯,進去喝點。”
“哥,屋子裡面是誰啊?你跟誰喝這麼多啊?”
“你錢哥,走走走,進去喝點。”
“行。”
陳平跟著陳貴走了進去,坐在炕上,看著面紅的錢開震,嘿嘿一笑:“錢哥,喝這麼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