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許國嘴角微微抽搐一下,自己就抓到一隻雞就爺們了,那要是抓到野豬,不得上天啊?
“你們等著,我去給你們做飯,一會就好。”
韓娟把豬肉和野雞拿在手上,去廚房做飯去了。
許國看著父親手上掂著酒,勸道:“爸,你少喝點。”
“嘿,你小子還管上你爹了啊。”
許國:“……”
得,管不住還是別管了。
現在家裡面的頂樑柱不是自己,等啥時候是自己了,再說這句話的時候才有分量。
大伯許衛國嘿嘿一笑:“許國,有我哥倆在,你爹喝不了多少。”
“大伯二伯,你倆也少喝點,喝多了傷肝。”
“行行行,許國算是長大了,懂事了,還知道關心咱仨了,放心,喝不多,喝不多。”
……
與此同時,另外一邊的陳飛龍三兄弟回來了。
他們仨沒有空手回來了,好歹也是打到了一隻野雞。
這隻野雞還是陳飛龍打的,畢竟他被蟄的最少,眼睛還能睜開一些,其它倆人,臉上,鼻子上,耳朵上都腫的不成人樣了。
陳飛虎有氣無力的說道:“大哥,下次你還是別出這些餿主意了,跟著你一點好事都沒有,回去的時候蜂窩都沒有看見。”
陳飛龍嘴角微微抽搐一下,解釋:“這也不怪我啊,誰知道後面有人跟著我們,還沒有發現,要是被我們知道了是誰,腿給他打斷!”
“這次沒有把蜂窩拿到,不代表我們下次沒有機會,等下次拿到蜂窩了,咱們就去幹熊瞎子!”
陳飛宇不想聽大哥畫餅和甩鍋:“行了行了,哥,咱們還是趕緊回去吧,回去把蜂刺給取出來,太要命了。”
仨人走在屯子裡面,不少人看著仨兄弟的樣子都沒有認出來,畢竟臉上被蟄的太狠了,都成豬頭似的。
“這人誰啊?”
“噓,你沒看出來啊?陳家三兄弟。”
“還真沒有看出來,這是被馬蜂蟄的了吧?”
“好像是的,乖乖,打獵的本事沒學多少,被馬蜂蟄成這樣?”
“……”
仨人聽著路邊人討論的聲音,臉色臊紅,腳步加快速度,溜煙般的逃離這裡。
仨人回到家,敲了敲門。
門被開啟,陳楚歌愣了一下,立馬想關門,這人誰啊?嚇人!
陳飛龍眼疾手快,把手伸了進去,陳楚歌一關,夾到了手,陳飛龍立馬說道:“爸……爸,開門啊!是我,是我們仨!”
陳楚歌這才把門開啟了,看著眼前的仨人,“你們仨幹啥去了?咋變成這個樣子?”
陳飛龍揉了揉手,呲牙咧嘴:“爸,疼死我了,我不出聲,手都廢了啊。”
陳楚歌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胸脯:“你還有臉說,我都被你們嚇了一大跳,我知道是你們啊……”
“說吧,究竟幹嘛了,咋被蟄成這樣?”
陳飛龍把來龍去脈說了出來,陳楚歌聽完後,皺了皺眉:“便宜別人了,你們被當槍使了。”
“行了行了,回屋讓你媽給你們仨揪刺吧。”
他能怎麼辦?人都沒有看到是誰,只能自認倒黴了。
陳飛龍耷拉著腦袋,仨人回到屋裡面,屋裡面正在鋪炕的李曉燕看見仨兄弟也愣了一下。
“咋回事啊?”
這時候關緊門的陳楚歌進來,“孩他娘,去打點熱水吧,等會我再給你說。”
“行。”
沒一會的時間,熱水來了,紅花油也拿過來了。
李曉燕把指甲燙了燙,對著三人說道:“忍著點,等會有點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