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姐趕緊響亮的應了一聲:“來了妹兒……”
然後就捏著很大很大一把的烤串過來,一手拎著兩個鐵盤子。
把烤串放在一個盤子裡然後道:“生蠔扇貝和魷魚,一會兒就好……”
晁婧笑著道:“不急大姐,慢慢上……”
說著,晁婧指著我旁邊的水桶:\"啤酒在裡面泡著呢,自己拿……\"
我從水桶裡拎出來一瓶啤酒,用筷子把啤酒蓋子尅開,灌了一口:“你找我不是就為了吃烤串吧?”
晁婧嗦著魷魚:“烤串咋啦,烤串不好吃嘛?還有這麼多人,跟看大戲似的,多好玩啊,煙火氣兒多濃啊……”
這特麼是烤串的問題嘛?
還煙火氣兒,你是白骨精啊,吸人氣兒啊還煙火氣兒?
我來回跑一趟油錢,都特麼快比烤串貴了……
料她暫時也不想說,我也就懶得刨根問底,既來之則安之,先吃喝了再說。
我喝一口酒的功夫,那大姐又託著一個盤子,把兩隻烤鴿子給端了上來……
晁婧朝烤鴿子點點頭:“一個胡椒味,一個原味,你吃哪個?”
我隨意拿了一隻:“哪個都行……”
裂下一條腿咬了一口,胡椒口味的……
別說,這小鴿子烤的,挺嫩的,居然還特麼能爆汁,這小攤老闆有點東西……
晁婧把手裡的魷魚最後一塊吃點,喝了一口啤酒。
她的腿很軟。
即便是坐在馬紮凳上,能翹著二郎腿不說,翹著的那條腿居然還能顛著……
這充分說明,晁婧這兩條腿的柔韌性,沒得說,那是相當的好。
要是一雙硬腿,翹著二郎腿就已經很難了,就別說還顛了……
她輕輕的顛著腿,看著那邊的幾個小女生,微笑著道:“年輕真好啊,肆無忌憚的哭,肆無忌憚的笑,肆無忌憚的喝酒,肆無忌憚的吃肉,幹什麼都肆無忌憚,真好……
“林子你說,我咋對我年輕的那段時間,沒啥印象呢,感覺,沒年輕過,就老了,完全想不起來,那些年,是咋過來的……”
我笑道:“你老啥,多年輕啊,就你這樣的,往大道上一走,回頭率那是槓槓的,冷不丁看你,說十八那是有點違心了,但是說你二十五六,肯定有人信的……”
晁婧喝了一口啤酒,笑著看著我:“行,我就當你誇我了……”
說著,晁婧把揹著的小挎包拿過來,然後開啟,從裡面掏出兩摞子錢。
一摞子五萬,兩摞子十萬,然後,往我這邊一推:“喏,給你的……”
我見狀登時一愣……
這啥錢吶這是?
這他媽不明不白的錢,我哪敢要?
我於是看著晁婧道:“我說大姐,啥情況啊我擦……”
晁婧這時候,才從包裡把一份有十幾頁列印紙的東西掏出來,推到我面前,朝我點點頭:“看一下,沒問題,就籤個字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