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是凡人,不是韋陀,能持杵立於鬧市,萬般妖魔見了,捏著鼻子都得裝成聖賢好人。
正是因為是凡人,所以,還真是要長一雙慧眼,看看這張人皮之下,究竟是人是鬼?
否則,賣了你你還給人家數錢,那都是輕的,重點就滅了你,吃了你……
人有兩面,佛有四相。
一念起,萬法生,一念滅,萬緣寂。
可是誰又能琢磨透一個人的念頭何時生滅這個事兒呢,防著點總是沒錯的,防人之心不可無嘛。
從東來順回來,我來來去去,加上跟柳婧說話的時間,大抵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
當我重新回到場子二樓的時候,戰鬥,依然在如火如荼。
這時候,我驚訝的發現,像是一尊彌勒佛一樣坐在天門的奚文慶,這回容光煥發,臉色也恢復了紅潤不說,而且,他牌桌上的前,竟然回了個七七八八。
儘管,他牌桌上的錢有點散,但是我瞥上一眼就知道,那應該是八萬五到九萬這個區間。
而且,在牌桌上的注,也有五千塊錢。
這麼說來,在我離去的這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這孫子,竟然已經把錢打回來了嘛?
這會兒,可能是他這個天門比較火熱。
祝清清子也湊在天門上,我看見她面前的錢,那個一千五的注,應該是她的……
她正死死盯著牌面。
桌面上,火熱起來。
我粗略看了一下,大大的注加在一塊,已經差不多將近小兩萬塊錢的注頭子了。
很明顯,牌桌上的錢這麼踴躍,這應該是孫筱紅那邊子的點子下來了。
大夥在這分屍呢……
光著膀子哈哈笑的奚文慶叼著一根華子,這廝的牌勢這會兒應該是順當的。
所以,整個人的精氣神也很足。
這人的精氣神一足啊,整個人都散發著自信的光芒……
他哈哈的笑著啪嘰一聲,拍了一下旁邊祝清清子的闢股:“擦,櫻子你咋這麼不會來事兒呢,給哥點上啊!沒哥這手氣,今兒你能贏那些錢嘛?”
祝清清子狠勁兒的剜了他一眼:“你他媽再碰我,爪子給你剁下來。”說著還使勁兒的瞥了他一眼:“少跟我整那出啊我告訴你奚胖子,我特麼跟你沒那麼熟,自己心裡有點逼數我告喚你,別到時候整你兩句你下不來臺!”
奚文慶見祝清清子撂了臉子,趕緊自我解圍哈哈的笑著:“哎呀你看看你櫻子,這咋還急眼了呢你看你?”
祝清清子忽然瞪圓了眼睛怒道:“不急眼咋的?慣的你啊?急眼了還敢拍我闢股,我要不急眼,你是不是要給我扒了呀?”
奚文慶聞言一愣,隨即嘎嘎大笑的掩飾著自己的尷尬:“你看你說啥呢,你看你說啥呢櫻子……”
祝清清子瞪他,手指著他:“少跟我整那出啊我告喚你奚胖子,我他媽不吃你那套,贏兩個逼籽兒你瞅瞅這傢伙的,都不知道自個姓啥了……”
奚文慶實在是有點不敢接茬了。
祝清清子可是純純的江湖兒女,她管你有錢沒錢,有名沒名,招了我,我就懟你,懟完了再說……
這其實是奚文慶純純的他媽的情商太低。
撩女人不是他這麼撩的。
女人這個玩意兒,哪有撩不動硬撩的?
其實,男女之間的互動,撩,玩笑,那都是之前有鋪墊,有準備,有過碼,有先決條件的……
同樣的女人,同樣的時間,同樣的地點,同樣的手段,不同的人施展,那效果是完全不同的。
哪有他這樣,之前沒有一點過碼,沒有一點感情基礎,就他媽硬拍人闢股的?
這樣搞,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