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熬著,無人知曉,無人心疼……
朱豔玲唱完下來,把椅子挪到我身邊,腦袋靠著我的肩膀,把面前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
我說你慢點,喝個酒咋還玩上命了……
朱豔玲笑著道:“咋樣,我唱的好聽不?”
我點頭:“何止好聽,入心入魂,每一句都唱你自個呢吧?”
朱豔玲拿起酒瓶子,倒了一杯底兒的洋酒,又倒了同量的二鍋頭,然後拿著杯子裡的冰棒在裡面攪了攪,笑著道:“要不說,還得是你高老闆呢,不光看光了我的身子,連我的心都看光了,來,碰一個……”
我跟她碰了一下:“慢點喝,再喝醉了……”
“醉了你就揹我回去唄!”
朱豔玲說著,又是一飲而盡……
哎唷我的祖宗,這真是,算了,不勸了,越勸越逞瘋……
又是一杯下去後,朱豔玲掏出手機,打了一段字兒後跟我說:“這是我家地址和門鎖的密碼,一會兒多了不省人事,就去這啊……”
我道:“你就不能不喝個不省人事嘛?”
朱豔玲瞥了我一眼:“喝酒不喝醉,那有什麼意思?”
說著就把資訊給我發了過來……
事實,的確如她所願。
兩點多的時候,結賬花了一千多塊錢,我揹著她出去,招呼路邊司機。
司機趕緊下來給我開車門……
酒吧的門口總是停著一溜的計程車,所以倒也方便。
按照朱豔玲給我的地址,來到鉑金時代的12樓的一個大平層,我總算是把朱豔玲丟在了她家的大床上……
光是進門前和房間裡這一段小小的路程,就把我累了個夠嗆。
都說死沉死沉,那是真有道理的。
感覺這揹著正常人和醉鬼,即便是同等分量,但是這重量好像真不是一個等級的……
早晨的時候,我是被朱豔玲鼓搗醒的。
我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她這才從被子裡把腦袋鑽出來,看著我笑著:“臭小子,昨兒你可是把我剝的夠光的,連個布片都沒給我留啊你?”
我瞪了她一眼道:“昨兒你下車的時候,吐了兩口,全都是酒,拉拉了一身,一股子熏天的酒氣,還穿個毛線啊……”
朱豔玲嘻嘻的笑著:“你就別狡辯了,你就是饞我的身子,來吧,姐成全你……”
完事之後,我倆靠著床頭抽菸,我摸了摸咕咕叫著的肚子道:“不行了,昨兒根本也沒吃什麼東西,灌了一肚子酒水,怎麼著,下去吃點吧,我也得回去了……”
朱豔玲點點頭:“走吧,吃完了我陪你回去。”
我說:“你想玩下午去就趕趟,上午不開局。”
朱豔玲瞥了我一眼:“我打麻將還不行嘛……”
我無語,揮揮手:“隨你,那就湊幾個人,陪你打四百的先玩著吧。”
朱豔玲不屑道:“四百的多沒勁吶,還有綠票子扔來扔去的,八百也湊合啊,好歹都是紅殼。”
我道:“你當青山鎮都你這樣的富婆啊?還八百,你還一千六呢……”
朱豔玲:“也行啊……”
我瞥她一眼:“行個蛋蛋啊行,哪有那人,走走走,四百的對付玩吧,打麻將這就算不錯了,磨蹭會兒時間,下去再說唄……”
朱豔玲不死心道:“泇寧,紅姐,你,加上我,不就夠了……”
我聞言看了看朱豔玲,笑了笑:“跟我和王泇寧玩?”
朱豔玲一臉的單純:“咋?你倆是賭神吶?”
我不置可否道:“行啦行啦,她們晚上下班都晚,哪有功夫哄你玩那個,走走走,趕緊穿褲子吧你,吃早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