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裡,金大牙,李元朝都在坐著。
還有一個生人,四十多歲的樣子,連毛鬍子,我不認識。
我跟金大牙和李元朝打過招呼。
不等我問這個生人是誰,這傢伙自己就站起來,朝我笑道:“高老闆你好……”
我聞言一愣:“你認識我?”
連毛鬍子笑道:“那哪能不認識呢,高老闆你貴人多忘事,年前的時候,你場子我和幾個兄弟去了好幾回呢,您還給我發了一根菸呢,煊赫門……”
我咳嗽了一聲:“對不起啊大哥,場子每天進進出出的人實在有點多,真是沒法全都記住……”
連毛鬍子連忙笑著道:“那是的,那是的,我們哥幾個窮嗖嗖的,也沒去過你的貴賓房,高老闆肯定忙不過來,看不過來的……”
這時候,金大牙道:“林子,他是魏家村兒的,叫魏剛,你們認識一下。”
魏剛趕緊上前伸手兩手:“嘿嘿,我就一魏家村兒的農民,沒啥介紹的……”
我跟魏剛握了握手,朝他揮手:“魏哥你坐,你坐,自家兄弟,不用整的那麼正式……”
金大牙呵呵的笑著:“林子,魏剛方才,已經把他知道魏禿子的事情,跟我們都說了,魏剛啊,你再跟林子說一遍吧,以後哇,這咱可就都是一條船上的人了。
“你放心,咱說到做到,等這事兒過去之後,這魏家村兒的村長,那就是你的……”
魏剛聞言,登時眼睛一亮,忙不迭的點頭:“好的好的,有李老闆和高老闆在這,那我魏剛還說啥?我還能信不過幾位嘛?”
魏剛說著咳嗽了一聲。
我趕緊給他倒了一杯茶,同時也給金大牙和李元朝的茶杯續上……
魏剛接過茶杯笑道:“謝高老闆啊……”
我揮手:“你太客氣了……”
魏剛喝了一口水道,要說這魏禿子嘛,那可太不是揍了!
我跟你說高老闆,你別看這魏禿子她媽嗶的在桃南北吆五喝六的,我跟你說,恨他死的那可不是一個兩個。
不管是魏家村兒,五棵樹,志強還是姜家灣,六合屯……
凡是他沾邊的大小屯子,就沒有不恨他死的人。
這孫子這麼多年,那他媽的壞事兒都讓他做絕了。
那年修道,他帶著工程隊在我們村兒駐紮,那傢伙,把我們屯子給搞的,都他媽亂了套了……
那狗哇,都他媽一宿一宿的叫喚。
就那一年,別說他手底下那幫子崽子了,就他自個,就在我們魏家村兒劃拉了十多個老孃們。
你說他損種到啥樣吧?
人家男的上南方打工去,他特麼不但把人家老孃們劃拉了,連閨女都給劃拉了……
唉,那大姑娘長的可好了,沒招沒招的,最後跳河了。
等老爺們回來,高老闆你猜咋著,拿著鐵鍬去找魏禿子拼命,那他能拼過魏禿子那幫子人嘛?
當時就給打殘了,就他媽配了幾千塊錢的醫藥費,就從醫院裡頭給拉出來了,沒幾天就死兒了……
最後那老孃們也瘋了,大冬天的時候,鑽冰排了,開春才漂上來……
咱就說這事兒,你說你光色也行,你色你他媽別作孽呀?
你說說你他媽那麼老多錢,你想禍禍,禍禍啥樣娘們沒有,你幹啥非得給人整的家破人亡啊?
但是沒招,魏禿子後臺硬啊,跟趙天龍混的,這誰能搬的動啊?
這孫子,老猖了!
據說頭些年疊壩的時候,因為河東那邊因為漲水的時候把壩掏了一個口子,讓水乾過來淹咱這面的地,結果魏禿子招了一百多號子人,就去跟冷東硬殼硬去了,連冷東都沒整過他,乖乖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