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思維跳躍的幅度挺大啊你,我倆感情好著呢,堅如磐石,且!
“大過年的,你這算是白長了一歲,嗑都不會嘮,院長也放心讓你站前邊值班?”
白薇咯咯的笑著:“這不是跟你開個玩笑嘛,瞅你那樣,且,一點玩笑都開不起。”
說著,把我手裡的另一根糖葫蘆一把奪了過去,放在嘴裡就嗦了一顆,一邊嚼著一邊道:“雖然你這拜年的禮物的確是寒顫了點,但是本姑娘大人有大量,就勉為其難的接受了吧……
“說吧,你是腦袋疼還是屁股疼,一般小來小去的病,我就直接去藥房給你抓藥了。”
我笑:“嚯,在衛生院混了幾年,還真把自個當大夫啦?連藥都敢抓?你要再待幾年,還不得上臺給人手術啊?”
“那不能!”
白薇又嗦了一顆糖葫蘆:“不過一般的頭疼腦熱,我真知道,這些年,看也看會了,藥房裡頭就那點藥,就那點用處,就算頭豬,看這些年都會抓了……
“跟你說,你別看我是個護士,我這一年,吊瓶打老鼻子了,一紮一個準,你要不要來兩瓶試試我的手法?”
我瞪了她一眼:“你可歇了吧你,我可信不著你,我就是感覺有點要感冒,打什麼吊瓶?老子這麼多年,就從來沒沾過那玩意兒……”
白薇瞪著眼睛看著我道:“咋的,你暈針吶?”
我不禁翻了翻白眼兒:“這跟暈針不暈針有關係嘛,我身體好難道不行嘛?”
白薇聞言登時一愣,隨即含著糖葫蘆點點頭:“你這種情況,倒真是不多見,要不俗話就說麼,頭腦簡單的人四肢發達,身體健康呢……”
尼瑪哪個俗話是這麼說的?
我懶得跟她糾纏,揮手道:“你快別扯了,今兒哪個大夫值班啊,領我過去,叫他給我開點藥吃了,提前預防一下。”
白薇不屑的瞥了一眼:“你還吃個啥藥?
“跟你說,當你感覺到症狀的時候,就已經晚了。
“感冒病毒肯定是要在你身體裡頭走一圈,然後被免疫細胞吞掉,就好了。
“藥這個玩意兒,吃了也就是解心疑的玩意兒,沒鳥用。
“這世界上,根本就沒有治療感冒的特效藥,感冒,是無藥可治的。
“你怎麼著都得把這一個星期左右的時間熬過來,到時候,它自個就好了。
“當然了,你非想要吃藥,拿點消炎藥吃吃也行……”
我一臉狐疑道:“是這樣的嘛?”
白薇把最後一顆糖葫蘆吞掉,然後兩手一攤:“可不就是這樣的嘛?請你不要質疑專業人員對專業問題的專業解答。”
我咔吧咔吧眼睛:“這麼說,我不用看大夫了?”
白薇看著我的眼睛,躊躇了一下:“別了,你還是看看大夫吧,你就當我胡說八道吧。”
嗐!
尼瑪說了半天,合著鬧了個白說……
白薇領著我到了門診。
敲門進去,大夫姜泥看著我笑了笑:“哎唷,高老闆嘛這不是,咋了?”
姜泥梳著其耳五號頭,帶著一個方框大眼鏡。
眼睛略微比一般人大一點,關鍵是五官搭配的勻稱,屬於那種初見不驚豔的美女,但是越看越有感覺,越有味道,越看越上頭的那種型別。
再加上她常年一身白大褂,這一身制服的誘惑,著實不是一般的老爺們能夠頂得住的……
青山鎮對姜泥垂涎的爺們,車載斗量……
我笑著道:“好像有點要感冒的架勢,所以過來尋思整點藥吃吃,頂一下,看能不能頂過去。”
姜泥聞言把我的症狀問了一遍,然後拿出一個體溫計叫我夾在咯吱窩,過了一會兒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