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虎頭,我便回到了二樓睡覺……
我在二樓的臥室裡剛躺下。
蘇明芳的微信就發了過來:“寶哥~”。
還帶了一個微笑的笑臉表情。
我把自己脫的乾乾淨淨鑽進了被窩。
我自己的時候,喜歡這種睡眠方式,舒坦。
鑽進了暖呼呼的被窩之後,才趴著給她回了信兒:“嗯,在呢,咋樣,新房間還睡的好?”
蘇明芳說:“好極了,我爸把最好的房間指給我了,我們四個女的房間都是挨著的,要是不願意自個睡的,就睡一起,舒服極了。你這被子也好,聽我爹說,這都是蠶絲被,不便宜吧?”
我笑著道:“還行,沒那麼貴,舒服就行。”
停了一會兒,蘇明芳問道:“你去閘門了吧,誰投河了啊,我認識嘛?”
我道:“坎清河!”
蘇明芳大驚,發了一個‘啊’?
可能是震驚了一會兒,才發訊息過來:“他咋還投河了,昨天見還好好的,跟我們幾個還嘻嘻哈哈的,看著挺樂觀的,這咋一轉眼就投河了?”
我說道:“對活著絕望了唄。
“至於你說看到他嘻嘻哈哈挺樂觀,那都是他故意表演給你看,也是給別人的看的,人嘛,特別是男的,絕望也好,不如意也好,各種不利情況也好,大抵從來不願意將不如意之處,呈現給任何人看,不想讓任何人知道。
“別說對你們了,很多時候,或者任何時候,他們連最近的親人,爹媽,妻子兒女,也隱瞞著,哪怕,自個內心早就千瘡百孔,哪怕已經絕望了,也不願意讓任何人看到他的狼狽,都是自個撐著……
“不像你們女人,有一點不如意就要大喊大叫,情緒不好也要找個藉口發洩,男的都是自個默默的擔著,實在擔不住了,也就眼睛一閉,一了百了了……”
停了一會兒,蘇明芳道:“所以寶哥,你是不是內心深處,瞧不起我們這些女人?”
我聞言一愣……
我還真沒思考過這個問題。
但是不管思考沒思考過,也不能承認不是。
我連忙道:“哪有的事兒,你別瞎說,我啥時候瞧不起女人過,別給我扣帽子,我只是說男人和女人的人生態度,是有所不同的。”
蘇明芳聞言發過來一個不相信我的翻白眼表情……
聊著聊著,就覺得上下眼皮兒打架。
最後,拿著手機等蘇明芳回信兒的檔口,手機直接從手裡滑落,直接睡了過去……
早晨我是被孫筱紅的電話吵醒的。
叫我趕緊起來去冷庫那邊結賬,說是這一晃又押了好幾天,馬上月底要清賬,叫我趕緊過去。
我洗了一把臉就趕了過去。
而至於坎清河,他就這麼死了。
死的,甚至還不如老陳婆子,連一點聲音都沒有。
他兒子直接把他拉到了火葬場化了,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他和他的家人,至此之後,我再也沒見過,就好像從來沒有來過一樣。
只有之後去太古的時候,我會偶爾想起來一下,我與坎清河曾經在這裡擼妞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