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兒的吃飯錢!”
我連忙說不用,這吃飯錢,我應該出的……
李元朝揮揮手:“叫你拿的就拿的,我差你那點飯錢嘛?”
我能說啥?
錢多又不咬手,只是有點震驚,抽水的一成,居然他媽有五千多,我昨天也沒功夫查錢……
居然抽了五萬多嘛?
李元朝點根菸皺著眉道:“大弟,這水子不能這麼抽了,太狠了,昨兒坐莊還贏了十二萬,抽水又抽了五萬多,這麼整下去,這局子長不了,沒幾天就把人抽乾了,咱乾的是長遠買賣,細水得長流,抽血也沒這麼抽的……”
李元朝是見過世面的人,光是這見錢不眼開的境界,就不是普通小老闆能比的。
我於是連忙點頭:“二十抽一的確狠了點,想要局子長遠下去,那就改改,三十或四十抽一,注頭子也限一下,別超過一萬,能好不少。”
李元朝沉吟了一下,拍了一下桌子:“還得是你,就按你說的辦,限注一萬,四十抽一!”
說著話,李元朝便拿出電話,繼續攢局……
晚上九點多的時候,二樓的大十再次紅火開局。
這一次,不知道蔣秋蘭的祖墳竄了青煙,還是上蒼開了眼。
蔣秋蘭的運氣簡直叫一個爆棚。
押哪哪中。
她用手裡的三萬塊錢,大殺四方,無論是出門坎門還是天門,對子就像是長了眼睛,跟著蔣秋蘭的注頭子走。
這一夜,她硬是以一個弱小的女子之軀,成了二樓諸多老爺們們的頭領。
她的錢下在哪裡,那裡,馬上會跟著至少七八注甚至十幾注的注頭。
這一夜,蔣秋蘭殺瘋了……
雖然也偶有失蹄,但是,贏多輸少。
早晨清點的時候,在限注的情況下,這女人居然用三萬塊錢,足足打了十七萬多……
這是瘋狂的一夜。
這是二樓的賭徒們狂歡的一夜。
這一夜,算上水頭,李元朝足足賠進去七十多萬。
這一夜,賭徒們皆大歡喜,只有幾個不長眼的傢伙,沒有贏錢,剩下的,全贏了!
當然,這一天天亮的時候,蔣秋蘭也在車裡,就纏在了我的腰上,到了桃南城,興奮之下的蔣秋蘭,根本就不用我動,就瘋狂了整整一個上午。
直到午飯的時候累癱了,才算是結束戰鬥。
看到如此瘋狂的蔣秋蘭,我卻高興不起來,隱隱的有些擔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