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野爹笑的,怎麼著,有意見?”
一道狂妄不羈的聲音響起,李子瀟循聲望去,見一發型頗有葬愛遺風的男子越眾而出。
長長的斜劉海遮住半張臉,頭髮染得像是百花爭豔的花園。
他雙手插兜,嘴裡叼著煙,腦袋四十五度向上仰著,只用鼻孔看人。
那叫一個狂!那叫一個拽!
都不需要他開口說話,單看外表就知道是個桀驁不馴的主。
只是,李子瀟默默地想道,走路不看道,就不怕。。
“哎呦臥槽!”
沒等他想完呢,那位野爹已經一腳踩空,一頭栽倒在地上。
“草!哪裡來的憨批!真是給爺逗笑了!”
高瘦小青年毫不留情的嘲笑道,其他人看到這一幕也都有些忍俊不禁。
然而野爹就是野爹,從不在意別人的看法。
他撿起還剩一半的香菸從地上爬起來,狠狠的吸了兩口之後,隨手丟掉菸屁股,又恢復了剛剛那副桀驁不馴的樣子。
“什麼事兒啊笑得這麼開心,說出來給野爹樂呵樂呵!”
他用鼻孔盯著那小青年,漫不經心的說道。
“什麼事兒?哈哈哈哈!”
小青年捂著肚子哈哈大笑,指著他對著周圍的人說道:
“這傻逼居然問我什麼事兒笑得這麼開心!”
小青年擦掉笑出來的眼淚,假裝好心道:
“那我告訴你噢,剛剛有個傻逼走路不看道摔了個狗吃屎,你說好笑不好笑?!”
“這有什麼好笑的?”
野爹不屑的哼了一聲,“路不平有人踩,事不平有人管,這特麼好事兒啊!”
“倒是你啊,整那麼變態一玩意兒,特麼變態聽了都得誇你一聲變態!”
小青年頓時火了,“你踏馬說誰變態呢?!”
野爹依舊是那副漫不經心的樣子,“誰應的說誰嘍~”
小青年面色一狠,抖摟著竹竿似的小身板就衝了過去。
“你踏馬找死啊!”
野爹好整以暇的伸出一隻巴掌,一個大嘴巴子就將撲過來的小青年扇趴下。
“特麼的,這麼牛逼哄哄的,還以為你丫多牛逼呢,結果就特麼這麼點牛逼啊?”
野爹不屑一笑,嘲諷效果拉滿。
小青年麻溜的爬起來,摸了摸火辣辣的臉龐,火氣噌噌往上直冒。
“老子淦你。。”
這一次他是把靈力都用上了,結果還是被一巴掌抽翻。
野爹再次不屑一笑,“特麼二階中期牛逼個什麼勁兒!野爹都特麼三階了!”
“三階曉不曉得是個什麼含金量?”
野爹一甩頭,飄逸的劉海飄向一邊。
他雙手一攤,語氣還是那麼散漫。
“我特麼不是針對誰,我是說在座的各位,都特麼垃圾!”
此話一出,嘲諷效果再次拉滿。
吃瓜群眾坐不住了,紛紛出言譴責。
“你踏馬說誰垃圾呢?”
“三階了不起啊?老子一階就能吊打三階!”
“虧我之前還覺得他人不錯,感情也不是什麼好鳥!”
“太踏馬猖狂了!”
。。。
面對眾人的口水攻擊,野爹適時的給出了反擊。
只見他歪著頭,伸出一根食指放在嘴邊,做了一個禁聲的動作,指責聲頓時一滯。
“不服啊,幹我!”
“能動手儘量別逼逼!”
語氣還是那麼漫不經心,此時聽來卻又那麼欠揍。
“踏馬的,我來!”
終